按照之前的標準,廠衛軍的伙食是和職工們一樣,每個人卡里都一定的次數,就像是飯票一樣,可以在食堂換取餐食。
但現在,何苦連這個也該了。
現在實驗一連的人只能按小組就餐,每一個小組都是四冷、四熱,一個湯一個水果,就和吃席一樣。
不過這么多人次數換一桌,新冶的負擔也沒有變重,食材的消耗基本上還是一致的,只不過每個人能吃到的菜品變多了。
然而實驗二連去吃飯的時候,卻是和工人們同樣的待遇,這讓帶隊去吃飯的聶小雅很是無語。
大家都是實驗連,你何苦居然搞特殊!你的人能享受天天吃席,我的人不行?
那不成!
于是,聶小雅好好的和何苦講了一番道理,到了晚上,實驗二連的待遇也開始實驗一連相同。
新冶門外,傻柱和秦淮茹互相分著幾個涼窩窩,作為外工,廠里是不管飯的。
雖然窩窩頭是涼的,但傻柱的心卻是熱的,有個媳婦之后,傻柱體驗到了一個人所沒有的快樂。
然而這時,劉夢麗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對傻柱和秦淮茹吆五喝六,“你們別在這顯眼地吃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廠門口有乞丐呢!”
傻柱剛要發作,卻被秦淮茹攔了下來,劉夢麗雖然是外工,但管理著幾十個外工,有權,而且在新冶那邊,雖然算不上正式工,卻能享受一些正式工待遇。
比如吃飯,對于外工頭子,新冶是管飯的,同理,劉夢麗的弟弟也能算作工人家屬,進新冶去吃剩飯剩菜,并且還是光明正大的去吃,并不像秦淮茹當初領著孩子去蹭飯那樣人人喊打。
“我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秦淮茹趕忙賠笑,帶著傻柱去了不顯眼的地方,繼續分起了窩頭。
“傻柱,別和她一般見識,虎落平陽被犬欺,她是領導,還是女人,你得讓著點!”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對,你還有手藝,她不一樣,指不定怎么當了這個外工干部的!”
雖然傻柱對秦淮茹的話連連點頭,但這頓飯,傻柱吃了一肚子氣。
之前作為廠里的大廚,那個人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那些不客氣的,也能輕易報復,來食堂打菜的時候,傻柱敢直接給他少一半!
現在不當廚子,居然隨便一個外工頭頭都能欺負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與此同時,三大爺帶著幾條魚慢慢的走了過去,正好看到的傻柱和秦淮茹在這里分窩窩頭。
傻柱趕忙打了個招呼,“三大爺,您又來賣魚啊?”
“傻柱,我這魚兒你們廠還能收不?”三大爺笑呵呵的問道。
今天的收獲還不錯,足足釣了好幾條鯉魚,都有三四斤,三大爺的心情不錯,新冶要是收,最少得給八塊錢。
“emmm,三大爺,現在我可不知道了,你問問南師傅。”
“好吧!傻柱明天晚上記得去給老王做下席面!”三大爺說完,笑呵呵的進了新冶。
現在他的兒子被安排了廠里上班,作為家屬,他是可以進去的,因為現在正是分發剩菜剩飯,也就是家屬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