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道長,我送你!”
說話之間,李嬸帶著姜明離開了自家,朝李家村外走去,由于二狗子已經蘇醒過來,除了身體虛弱之外,就沒有其他情況,這才有心思,時不時和來往的同村之人打起了招呼,同村之人除了總會下意識詢問幾句關于二狗子的事情之后,也是第一時間和姜明打起了招呼。
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姜明.......不,準確的來說,青云觀乃是附近一個活字招牌,雖不至于絕大多數人都受過青云觀的恩惠,但還是有些人受過青云觀的恩惠,而這些人,又不是無親無故,附近村落,多多少少都沾親帶故。
所以。
就算自己沒有受過青云觀的恩惠,自家親戚之人也有人受過青云觀的恩惠,他們雖然沒有太大的學問,但‘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還是知道的。
故而。
除非是那種自幼涼薄之人,否則就沒有一個人不會對姜明熱情。
李家村外。
姜明扭頭看向身邊,似乎是還沒有停下來跡象的李嬸,苦笑一聲,道:“李嬸,你就到這里吧,你要是再送,我怕是你都會把我直接送到青云觀。這個我當然不會有問題,可問題是二狗子這小子身體還極其虛弱,正需要李嬸你照顧,你要是一下子就把我送到青云觀,一來一往可是需要很長時間,其中要是發生一丁點意外,那你可是想哭都沒有地方哭!”
“姜小道長看你這話說的,二狗子這小子從小就皮實,被他爹打都打不哭,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發生意外,而且就算是我送姜小道長到青云觀,他爹又不是不會回來!”
李嬸一臉笑容地回了一句,不過也知道,姜明說的是真的,雖說二狗子這小子蘇醒了過來,可如果沒有她照顧,誰知道是否會發生意外,也不敢再繼續送姜明,話鋒一轉,道:“不過姜小道長,你說的沒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知道是否真會發生意外,我就送你到這里!”
姜明看著李嬸轉身,迫不及待準備離去的背影,道:“李嬸,別那么急著離開,我還有事要和你說!”
“姜小道長,你還有事要和我說?”
李嬸腳步一止,扭頭看向姜明,一臉疑惑,她不知道,她和姜明到底有什么話可以說,道:“不知道姜小道長,你是否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我的?”
“李嬸,看你這話說的,你從那個說書人那里聽來的,還吩咐你,你也不想想,我哪里有資格吩咐你!”
姜明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李嬸,我就是想問一問,你們村里是不是有武師?”
“武師,我們村倒是有一個武師!”
李嬸下意識點了點頭,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腦海之中,一道靈光一閃即逝,道:“莫非姜小道長,你懷疑我們家二狗子遭遇不測,乃是我們村的武師懂的手腳?
可是不應該呀,我們李家村的人,都是一個祖先,沾親帶故,我們村那位武師更是二狗子還沒有出五服的伯伯,他就算是喪心病狂,也做不出坑害二狗子的事。而且這人,我也熟悉,他不像是這種會害人的人!”
“李嬸,你都瞎聯想些什么呢!就算是再窮兇極惡之人,也都很少對同族之人動手,而且暗害二狗子的那妖魔已經死在我的降魔符之下,如果真是你們村的武師,你們也應該發生了異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