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富貴人家,就連這點心,都是一絕,怕是其食材都是上等食材,可比我們青云觀的供品都要好吃不知道多少倍!”
姜明隨意吃著朱康安拿出來的點心,夸獎了一句,道:“對了,不知道朱管家你能否和我說一下,你們朱家老爺、老夫人以及少爺是如何接連喪命的!”
“這個,這個.....”
一時之間,朱康安猶猶豫豫,話語也是吞吞吐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我糊涂了!”
姜明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如果其中牽扯有其他秘密,朱管家就當我沒問!”
“呼!”
朱康安深呼吸一口,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像是做了某種決定,道:“如果是其他人問起這種話,我是萬萬不能說,但既然是姜小道長你這樣問,我告訴你也無妨,只是希望姜小道長你千萬別和其他人提及!”
姜明道:“朱管家,看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什么長舌婦,怎么可能會隨隨便便把其他人的秘密,和別人提及,就算是其他人問我,我也不會說,這一件事出你口,入我耳,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我相信姜小道長!”
朱康安臉色一正,倒不是真的相信姜明,而是此刻還要依靠姜明拯救他們小少爺的性命,可是萬萬不能得罪姜明,道:“我家老爺、老夫人以及少爺,其實是死于黑風寨之手!”
“黑風寨?”
姜明眉頭微微一皺,想了一會兒,才想到這黑風寨是什么玩意,乃是一伙山賊的地盤,倒也不怎么針對平民百姓,畢竟平民百姓窮的臉衣服都穿不起,哪還有多余的錢財,黑風寨的山賊就算是窮瘋了,也不會對這種平民百姓動手,所以他也就懶得理會這一伙山賊。
山賊嘛,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誰知道錢江鎮的某些高層是否就是黑風寨的幕后靠山。
姜明道:“朱管家你沒開玩笑吧,我不記得你們朱家得罪過黑風寨,而且黑風寨的所作所為,我多少也是有所耳聞,縱然是擒拿住你們家老爺、老夫人乃至你們家少爺,最多也就只會問你們朱家勒索點錢財,可不會直接要你們家老爺、老夫人乃至少爺的性命,這可是不太像黑風寨的作風!”
“是呀,這可是一點都不像是黑風寨的作風!”
朱康安苦笑一聲,臉上多少流露出些許不甘心,黑風寨,他多少也是有所耳聞。知道黑風寨的行事作風,綁票不少做,但是撕票卻是很少做,道:“別說是姜小道長,縱然是我,到如今都想不明白,這黑風寨到底是什么情況,趁我們老爺給先祖上香之際,抓住了我們家老爺、老夫人以及少爺,竟不勒索我們朱家乾馳,而是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也就是我們家少夫人當時有事,帶著小少爺回了娘家。
要不然怕是都被黑風寨的山賊一網打盡!”
姜明道:“那你就沒有把這一件事稟報給錢江鎮的鎮長,由他派人剿滅黑風寨,替你們老爺、老夫人以及少爺報仇雪恨嗎?”
“姜小道長,你可能不知道,自打我出生起,這黑風寨就已經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這么多年,也不是沒有被官兵剿滅過,可是等官兵趕到黑風寨時,都是人去樓空,銷聲匿跡,等官兵離開之后,黑風寨的山賊才會再一次出現,我都懷疑,錢江鎮中是否有黑風寨的耳目!”
朱康安苦笑一聲,一臉的恨意,眼神之中,盡是冰冷的殺意,似乎黑風寨的山賊出現在他面前,他恨不得把對方直接生吞活剮了,道:“所以我得到這一個消息之際,第一時間把這一件事稟報了鎮長,請鎮長給我們家老爺、老夫人以及少爺報仇雪恨。鎮長也是二話不說,出兵圍剿黑風寨,可是等官兵趕到黑風寨時,黑風寨除了一座山寨外,空空如也,連一個鬼影都沒有看到。
這一件事,最終也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