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縣令這是怎么啦?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嘛?”
“誰也沒料到突然就昏厥了。”
梁王和鄭太傅邊說著,邊來到梁鑫臥榻旁。
那梁鑫此刻雙目緊閉,但眼皮微微晃動,似乎在做夢,但面部時而抽搐,似乎在夢里見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別...別過來。”
梁鑫突然開口冒出兩句,緊接著又恢復昏厥的狀態。
鄭太傅上前推了推,道:“梁縣令,梁縣令?”
“太傅,沒用的,若是能醒,早就醒了。”梁王指著一旁的文丑道,“我特意請了兩位茅山派的道人來幫梁縣令祛除邪祟,但似乎并沒起到什么作用。”
“梁王,諸位,是我等學藝不精,沒能幫上梁縣令。”文丑告罪道。
這時梁王對林易說道:“我想這種事若茅山派都無法解決,還能靠誰呢?這才突然想起,霧隱門中常有高人對這些詭怪之事很有辦法,這漢陽城的霧隱門里雖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江湖術士,但現下賢侄在這里做客,豈不是天助我等。于是,我才趕緊命人把賢侄請了過來,還請務必出手相助。”
林易上前瞧了一眼,嘿,這可是拿手活!
而且,不知道幫助梁縣令解決了這檔事,會獲得什么獎勵。
“梁王,我盡力而為。”
“好,有賢侄這句話便夠了,說明我沒看錯人。”
眾人讓開位置,林易上前,睜開天眼,看到了梁鑫過去的經歷。
......
一日,衙門口有人報官。
報官嘛,得按流程來,衙役帶著人去里面問話,好巧不巧,盤問的時候,梁縣令恰好經過。
報官的是個年輕婦人,哭得是梨花帶雨,但面容姣好,卻更顯楚楚動人。
“這是何人吶?為何在衙門哭哭啼啼的?”
旁邊有人回答:“回縣令,這是東街口的王氏,因被人調戲輕薄,特來報官。”
“哦?有這等事,我漢陽城法治森嚴,竟然還有人敢調戲良家婦女?給我帶到內堂,我要親自辦理!”
“是。”
那王氏被帶到梁鑫房內的時候,門口的衙役還吹噓道:“你是撞好運了,這官司由咱們縣令親自辦理,一定會還你公道的。”
“多謝大人。”
“吶,就是這里,進去吧,大人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聽話。”
王氏進了屋,便有人把門關上。
屋里,梁鑫坐在桌前,身旁站著師爺。
見有兩人,又見的確是梁縣令,王氏連忙上前跪倒在地,大聲哭道:“請梁大人為我做主!”
那師爺連忙上前扶起,道:“哎,夫人不必如此,有什么冤情要報,只管向大人明言。”
說完,將王氏引到桌前,與梁鑫面對面而坐,又斟了一杯茶,趁著兩人談話之際,悄悄的退了出去。
“夫人家住何處?報的是何官司呀?”
“回大人,民女是東街口的王氏,今日出門買菜,不幸招惹到了城里費家的費公子,他...他借故輕薄于我,更...更讓下人們把我攔住,當眾辱我,我...我夫君體弱多病,去世得早,家里只有一雙年邁的父母和孩子,得知我家情況,那費公子竟直接上門,要強娶我做小妾,我拼死才跑了出來,請大人為我做主!”
梁鑫連忙伸出手,一手握住王氏的右手,另一手輕拍手背,道:“不忙,不忙,有大人為你做主,只管放心。”
王氏開始還未察覺,待發現梁鑫不停撫摸手背,這才連忙抽手,慌忙站起身道:“大人,民女事態緊急,還請大人盡快秉公辦理,派人回民女家中,將那費公子和一眾下人趕走。”
梁鑫踱步到王氏身旁,站近仔細端詳,更是覺得王氏美貌絕倫。
這姿色,自己怎么沒發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