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王氏的身影也出現在白綾之上。
一陣陣驚嘆聲中,費公子欺辱王氏的片段,如同那日在天橋下一般,再次呈現在梁王、鄭太傅、梁鑫等人的面前。
梁王、鄭太傅面不改色,但梁鑫的臉上抖動的已經無法控制住面部表情了。
林易朗聲道:“這白綾上繪制了費公子對王氏的所作所為,費公子也親口承認,也就是說,老爺子活人入修屏所繪制的經歷是真實的,但是,這件事卻不是王氏真正投井的原因。此案,另有隱情!”
站在梁鑫身旁的師爺連忙道:“沒錯,定是這費公子將案子全推到了一名乞丐身上,導致衙門判案失誤,這費竹是罪加一等,理應凌遲處死!”
“師爺,不用著急下定論,這案子另有隱情,卻不是乞丐,而是梁縣令。”
梁鑫立即氣憤道:“林易,你老是將矛頭指向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要置我于死地?”
好一張利嘴,即將真相大白,還在試圖狡辯!
“梁王,只需讓梁縣令來一次活人入繡屏,真相即將大白!”
梁鑫道:“梁王,不可,這種江湖把戲,誰知道真假,或許這就是他們串通好的,要來詆毀于我!”
說罷,梁鑫轉向費竹,道:“費竹,你是不是犯了事兒,和他們串通好,要嫁禍于我?你可知道栽贓的后果?”
那費公子迫于梁縣令的淫威,不敢出聲,只得畏畏縮縮的看向林易。
“梁縣令,林易這么做,只是為了將事情的真相公布于眾,否則在那睡夢里,你就已經被王氏的魂魄害死了!”
“你們...你們都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我不做,我不做!”
說著,梁鑫轉身就往大殿門口跑去。
這廝是要溜呀。
師爺見狀,立馬也要跟上。
誰知還沒跑兩步,梁王的兩名貼身護衛一人一腳,全都踹了回來。
林易上前,手持符篆,對梁鑫使出定身術。
“乾坤倒懸,陰陽凝霜,金木水火,萬物成樁。定!”
那梁鑫被符篆一沾,瞬間變成木樁一般,一動不動。
曹達華將梁鑫拖到木架下,老漢拿出金針,梁鑫的眼神中雖極不情愿,卻還是一個哆嗦,上了白綾。
活人入繡屏,金針渡魂!
那白綾之上,梁鑫凌辱王氏、敲詐費竹、污蔑乞丐、殘忍滅門的經歷一一再現。
直看得梁王面色陰冷,鄭太傅頻頻搖頭。
“不爭氣的東西!”梁王難得吐了回惡言。
梁鑫魂歸本體后,雖身子不能動,卻依然嘴硬道:“不是我,不是我!”
一旁的師爺,腿已經哆嗦的不受控制了。
見梁王眼神瞪向自己,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這白綾之上的經過,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即便處于如此兇險的境地,這位師爺在情急之下依然能夠和稀泥。
“知道...不知道...額...回梁王,知不道!”
“拖下去,斬了!”
“梁王饒命啊,這白綾上所繪之事,全是梁縣令一人做的,與我無關,我只是個師爺,就算做了什么違心的事兒,那也全是聽梁縣令的指使!”
師爺的骨氣,還是不夠硬。
林易將定身符收起,梁鑫立即癱倒在地。
誰都知道,這師爺是他的心腹,他再也無從狡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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