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把你殺了,把你的小野種宰了,也沒有我的狗值錢!”
“竟敢傷我的狗,死有余辜!”
正說著。
徽州城里的青龍衛來了,喝問發生了何事。
這幾天不滅大帝道場招收弟子門人,青國神朝下令,必須保證南荒各個城池的治安良好,不給不滅大帝的臉上抹黑。
青龍衛壓力很大。
沒想到,今天又出事了。
“立刻把解藥交出來,為這位女道友解毒療傷,賠償損失,否則關入大牢。”
青龍衛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立刻做出了裁決。
他們不認識眼前這個女子,因為她只是幕后老板,不顯于人前。
女子聞言,不由樂了。
她手指點著青龍衛的鼻子,唾沫星子亂飛的罵道:“想死嗎?!”
“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這聞名南荒的徽州酒樓,就是我的產業!”
“你們青龍衛,不就是想要錢嗎?”
“告訴你,我有的是錢,我的錢能砸死你,還有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打我的狗,真是賤命一條,死有余辜!”
她兇惡蠻橫的樣子,讓圍觀的眾人一陣厭惡,紛紛指責。
而青龍衛也被嗆的臉色鐵青。
大荒險惡,人族內部也有廝殺爭斗,但像這般刁蠻兇惡的女子,跟那些窮兇極惡的盜匪,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就在這時。
“啪!”
一個大耳刮子從天而降,將這個嘴里吐沫星子亂噴的中年女子,打翻在地。
她身上的防御寶貝都沒有防住。
“草他媽的,是誰打老娘?!活膩了嗎?”女子翻身而起,破口大罵。
“啪!”
又是一個大耳刮子。
“啊,你——”
“啪”
耳刮子又落了下來。
“啪啪啪.....”
一連十幾個耳刮子打下,那女子已經快要瘋了,氣的歇斯底里大吼大罵,宛如潑婦罵街。
而這時候。
她才看清,打她的人,竟然是一個獸人。
“區區獸人,喪家之犬,竟敢......”
“唰!”
一道凌厲的刀光一閃,這女子的一條臂膀就被砍了下來,然后刀光不斷,將她斬的血肉橫飛,卻又不傷及要害。
周圍路人看到了這一幕,紛紛拍手叫好,哪怕很多人族修煉者仇恨獸人,可這一刻,都不由得大為暢快,解氣。
惡人還需惡人磨。
這樣刁蠻的女子,就該這般收拾。
“說,大荒神殿的那位使者,在哪里?”
獸人終于說話了。
他,正是從青州而來的第一獸王巴托,奉楊恒之命,前來“宰殺”使者,但找遍了徽州城和徽州酒樓,都沒有找到那個神秘的使者。
他正在煩躁,擔心無法給楊恒交差。
卻沒想到,聽得了這個女子自稱是徽州酒樓的人,當即動手拿下。
女子聽到了巴托的喝問,不由一呆,旋即得意哈哈大笑:“原來,你也是來舔使者大人的嗎?”
“你可知我和使者大人是什么關系?你打了我,你還想討好使者大人,做夢!”
“你——啊!”
她嘴角帶血,卻歇斯底里的如潑婦大叫,巴托冷哼一聲,簸箕大手抓在了她的腦門上,開始搜魂。
女子凄厲慘叫,巴托不為所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她丟開了這個女子,一指點出,遠處的金碧輝煌的徽州酒樓,瞬間轟隆隆倒塌了。
而后甩出一枚令牌,大喝道:“將這個瘋婆子,送入紅樓,每天接客一萬次,永生不得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