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讓其余三人都皺起眉頭。
然而他們雖不愿意,這確是宗門高層的意思,由不得他們拒絕。
果然不一會兒,便又來了兩撥人。
“紅色衣服的,是玄火宗,善修鬼火,黑色衣服的,是魂冥宗,善養魂獸。”
白思源如萬事通般,對著三人說道。
“一起去選合作的隊伍?”
其他兩隊的小隊長走過來,向李忱問道。
“好。”
李忱應了一聲,對后良點點頭便跟著走了。
不多時,三人回來,帶來一個二十四人的隊伍。
眾人次見,頗為冷漠的交流了一下,便又各自抱成一團。
“我們宗門這邊三個小隊長商量,選一個大隊長出來主事,你覺得如何?”李忱向后良問道。
“可以,這樣能避免混亂。”后良應道。
“我爭一爭?”
后良看向李忱,見他只是詢問,并沒有一定爭取的意思,放心不少。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后良點了一句,李忱便明了的點點頭,向那兩個小隊長走去。
等李忱幾人選好了大隊長,隊伍也開始出發了。
最先開拔的,是三家天才弟子帶領的小隊。
后面的隊伍,第次出發。
后良等人排的不前不后,混在大隊伍中,向十萬鬼山出發。
待行走至黃昏左右,各隊之間有意的拉開距離。
三十六人為一個團隊,各自奔走。
至此,大隊伍算是散了,各團隊就要自求多福了。
夜晚,眾人睡在荒野,后良吃飯時,聽到遠處爭吵。
不久后,李忱走了回來。
“怎么了?”后良向他問道。
“吵起來了,為了誰守夜的事情。”李忱沒好氣的說道。
后良笑了笑,沒吱聲。
“要我說,就應該魂冥宗守。”
白思源走過來,坐在李忱身邊說道,“那些家伙都有魂獸,放出來守夜,最是容易。”
李忱點點頭,準備敷衍幾句,卻被后良拉著胳膊攔住了。
扭頭順著后良視線望去,正見幾個魂冥宗的弟子走過,具是面有不滿。
“怎么?我說錯了么?”
白思源也發現幾人,臉紅了一下,便又梗立刻著脖子說道。
“幾位魂冥宗的師兄,我這師弟說的全是胡說,諸位不必在意。”
李忱起身打圓場,那邊白思源還要張口。
后良哪容他把豬隊友當到底,立刻撲過去,捂住他的嘴巴。
那群人見了李忱和后良的態度,向二人點點頭,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思源,便轉身走了。
“白思源,少說幾句。”
李忱坐下說著,拍拍后良肩膀,示意放開他。
后良松開手,便想轉身回到自己位置,誰知白思源一把拉住他。
“你小子在外人面前是個慫貨,對我倒是挺狠啊。”
他這一叫,李忱立刻不干了,兇光畢露,狼性大發,嚇得白思源直接松了手。
后良初時也有些惱他,可待看清此人嘴巴,便又沒了脾氣。
全因自己剛剛太用力,把人家嘴巴捂的通紅。
“李忱,沒事。”
后良忍著笑,又望向白思源,道,“不是故意的,師兄不必在意。”
如此,一場小風波,便到此為止了。
是夜,后良和李忱住在一個帳篷里。
“你怎么不讓我借機治治這小子?”李忱不解的向他問道。
“你們狼族狩獵,上去便咬么?”
后良望著帳篷頂,緩聲道,“這小子話多,又善嫉,若要懲治,必須一擊致命,讓他臣服,否則,必遭反噬。”
李忱想想,道:“你怎么知道他善于嫉的?”
后良便把他注意到的細節,講給李忱。
“那確實要小心些,這次選錯人了。”
李忱嘆息著說道。
“人盡其用,這是管理的藝術,你們狼族挺擅長管理的,慢慢來。”
后良輕聲鼓勵道。
“你怎么不自己管?”
李忱笑著抱怨。
“我懶,睡覺。”
說了一句,后良扭頭背身,閉上眼睛。
“就你懶,睡了。”
李忱笑踹后良一腳,也背過身,閉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