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反問。
“白夜柔吠陀械擊術。”
李牧回道。
能夠對黑膜造成高效威脅的,一是強烈的核輻射,輻射能夠干擾靈能,令黑膜失效,讓普通的武器也能對眷族造成巨大的威脅。二是以足夠強的靈能直接擊穿黑膜,一樣能夠殺傷眷族。
覺醒了靈能的武術大師,對于眷族的威脅絲毫不遜于軍隊裝備的各類重武器。這也是軍校如此注重培養學員搏殺能力和研究武技的原因。
在大災變前,人類便已經開始搜羅研究現存的所有搏擊術了,提煉其中的精華,再以超級計算機模擬運算,創造了許多十分強大的武技用來對抗眷族。
戚繼光編紀效新書,有《拳經捷要篇》,闡明拳法本質:拳法似無預于大戰之技,然活動手足,慣勤肢體,此為初學入藝之門也。又云大抵拳、棍、刀、槍、叉、鈀、劍、戟、弓矢、鉤鐮、挨牌之類,莫不先由拳法活動身手。其拳也,為武藝之源。
普契尼軍事大學培養軍官與紀效新書有異曲同工之妙,也是先以阿耆尼徒手殺人術為入門基礎,再修習白夜柔吠陀械擊術,用以實戰。
白夜柔吠陀械擊術中有大量關于彎刀,長刀,雙手大劍,戰斧,尖釘鐵錘與鐵矛的技法,專門針對眷族的要害設計。
除了這兩門武技之外,他還照著家傳的拳經太極拳刀劍桿合編苦練了一身的武藝,同樣是先以太極拳入門,然后修習刀劍鞭桿一類的短兵,武藝精熟之后,再習大槍。真正的高手使來,一槍便能扎穿黑膜,挑殺眷族。
在漫長的時光之中,白夜柔吠陀械擊術已經流傳得爛大街了,在興都聯邦里是個人都會兩手,拿出來并不扎眼。
酒保點了點頭。既然會白夜柔吠陀械擊術,那應該就是西夏人了。
“有群朋友想要動斯坦公司在北邊的一個農場,有沒有興趣?”
李牧搖了搖頭:
“搶一群種地的能掙幾個錢,我要那種干一票能在女人身上躺一個月的活。”
酒保瞇著眼睛打量李牧,口氣這么大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有真本事的人。
一名掠奪者早就盯上了李牧懷中抱著的寶刀,扶了扶腰間的彎刀。
“西夏人,你的口氣不小,就是不知道身上的本事配不配得上你的刀?”他說著,一推刀鐔,彎刀露出了一截雪亮的刀身:
“今天我就來教一教你,該怎么用刀。”
掠奪者說著,抽刀向著李牧劈來。掌中彎刀在昏暗的酒吧之中拖出一道白芒,凌厲陰狠。
“當!”
一聲脆響,李牧手中的戒刀都沒出鞘,輕輕松松的打掉了劈來的彎刀。
“刀,不是這樣用的。”
他一伸手,抓住了那掠奪者的腦袋,將其像小孩一般的拎了起來,丟垃圾一般的丟出了酒吧。
酒保喉嚨有些發干,李牧擊倒的掠奪者可不是什么一般貨色,一手刀術十分精湛,掠奪團盯上什么棘手目標,都會選擇雇傭他。如果能接受眷族骨骸輻射照射,有三四成的把握覺醒靈能。再闖蕩歷練個幾年,自己就能帶出一支掠奪者團隊出來。
“啪啪啪...”
酒吧之中響起了一陣掌聲,一名皮膚蒼白,衣冠楚楚的夏人站著鼓起掌來。他穿著一身有些熨燙過的綠色西裝,手上戴了枚金戒指。
“他是鐵爪幫的岳哲,金胡子手底下的二號人物。”
畢竟是收了錢的,酒保低聲為李牧介紹道。
李牧心中一穩,知道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