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沼澤,我們在沼澤里避開庫拉那死亡的風波,再去阿沃尼格達市報道。現在靈魂教團在明,我們在暗,這是我們的優勢。只要我們離開,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是我們殺了庫拉那。”
李牧說道。
“正好,我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指點提升你的實力。”
李梅板起臉說道,試圖為自己找回一點兒威嚴,她發現自己最近都在被李牧牽著鼻子走。
“不過回沼澤之前,我們得做一件事。”
“什么事?”
“炸掉大壩。”
李牧說:
“我們既然不知道靈魂教團的目的,但就和他們反著來。既然他們想要保住大壩,那我們就徹底的炸掉大壩,給他們找點事做。我出招都沒有章法,他們拿什么來接?”
沒過多久,莫哈內迪河上游的水壩就發生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鋼筋混凝土的壩體被炸了一個巨大的缺口,沉重的閘門直接倒在了河底。
喝得酒氣沖天的農場主管拉奧被巨響嚇的直接散了一身的酒氣,他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農場,看著滾滾的濁流,腳下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個大壩可不只關乎一個農場的取水。為了防止被河水之中的變異生物破壞,上游所有農場的取水頭部都以鋼筋混凝土加固,對河水的水位有要求,水位太低便無法取水。
現在大壩被炸了,上游的水位無法保證,所有的農場都面臨缺水的隱患。這個責任他即便是粉身碎骨,也難以承擔。
若非關于靈魂教團的情報太少,李牧還想在這里伏擊靈魂教團前來查探情況的教士。
可惜他們只有兩人,伏擊不成,很容易被靈魂教團反包圍。
半個多小時之后,數名穿著黑色罩袍的神秘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大壩的附近。他們的身形瘦削,就好像罩袍下的只有骨架,行走時就好像在飄動。
他們站在河岸上,靜靜的看著只剩下了殘骸的大壩。
“這是怎么回事?”
為首的黑袍人開口了,聲音就像是虛空在震顫,尖銳而又沙啞。
拉奧跪在了地上,他的雙眼向上翻白,身體就像被斬首了的蛇類,不斷的抽搐著。
“我不知道,那些賤民明明已經被鎮壓下去。”
“庫拉那呢?”
“他在一個半小時之前就已經離開。”
那名黑袍人的手一指,拉奧就極度恐懼的站了起來,向著莫哈內迪河走去,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軀,只能眼看自己即將跳入滾滾河流之中。
另一名黑袍人打了一個響指,拉奧的身軀停了下來。
“拉奧還不能死,還需要他來組織人手,盡快的修好大壩。如果計劃失敗,主教會將我們所有的人都獻祭給圣主。”
剩下所有的黑袍人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主教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派個人去通知庫拉那,讓他保證水壩的按時完工。再讓教士讓那些賤民們相信,是我們治愈教會為了下游的信徒們,炸毀了大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