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普爾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面包車里坐了五六名兇徒,紛紛向著坦普爾問好。
他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車內沖天的臭氣差點把他的眼淚都熏出來了。
“這次的目標是什么人?”
疤臉問道,嘴里傳來一股濃重的口臭味道。
“一個治安官身邊的女人,你們找機會把她給綁出來,弄得慘一點,拍幾張照片給我。”
坦普爾打開了車窗透氣。
“治安總署居然還有不長眼的人敢來招惹我們坦普爾大隊長嗎?”
疤臉都不需要問什么細節,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幫坦普爾作這些臟活了。治安總署的人都知道,坦普爾對自己人可比對罪犯狠多了。
曾經也有過刺頭想要取代坦普爾的位置,但對方在回家看到女兒的尸體后就徹底的瘋了。
“一個夏人,無可救藥的蠢貨,你知道他今天下午是怎么對我說的嗎。”坦普爾想起白天李牧的表現,憋著笑說道。
“他見到坦普爾隊長居然沒有直接尿褲子嗎?”
疤臉有些震驚的問道,西夏人里面什么時候出了硬骨頭。
“哈哈,他居然說我你今晚就會死。”
“哈哈哈哈哈!”
整輛面包車里的暴徒都發出了一陣哄笑聲。
疤臉笑得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向著窗外吐了一口濃痰。
“不過坦普爾,這次你可得多加點錢,兄弟們給您干這么多臟活,可沒存下多少錢。”
“你們拿到了我的錢,不立馬就花到女人的肚皮上了嗎?”
坦普爾不滿的說了一聲,心中下定決心,這次的活干完,就干掉這些蠢貨,還能給自己添一筆政績。
“行吧,這次在給你們加六個金拉蘇,記得把活干的干凈點,這次的治安官可是總長的人。”
“放心,沒人的活能比我們作得更利索了。怎么樣,能我們弄到那個女人,隊長大人要不要來嘗一個頭湯。”
坦普爾想起了李梅俏麗的模樣,心頭一熱,點了點頭。
“哈哈,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他的話音剛落,面包車的輪胎就突然爆炸了。整輛面包車猛的打偏,然后撞在了街道的路牙上。
一聲巨響。
坦普爾猛的撞在了擋風玻璃上,饒是他身為覺醒者筋骨強壯,依舊被撞得頭破血流,頭暈目眩。
鮮血嘩嘩的從傷口涌出來,直接染紅了他的半邊臉。
面包車里的其他暴徒也沒好到哪里去,被摔得七葷八素。
模糊間,坦普爾隱約中看見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面包車的前面,張臂接住了一只巨大的飛鳥。
他努力的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心中咯噔了一下。
“壞了,被埋伏了。”
坦普爾打了一個激靈,用力的拍打車內的其他暴徒。
“快起來!都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