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不當回事兒的樣子,林悠眉頭未舒緩半分,十分擔憂,道:“薛方清此人城府極深,行為處事也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是仙,他是人,若連你都看不透他,那他不知隱藏的有多深。”
還有她師傅,林子落的離奇死亡與薛方清又有什么關系?
林悠有些頭疼,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交織在一起了,擰成了一團漿糊,薛青?薛方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方清一舉成名是因為當年的妖族侵犯之戰,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瞧著她急切的樣子,南山臉上笑意更深,湊近了摸摸她的頭,道:“小悠這擔心我的樣子,可讓吾心甚慰啊!”
林悠一愣,隨后一手肘將他頂開,道:“說正事呢,能不能不貧?”
“嘶!”南山捂著起痛的地方,皺起臉,道,“你謀殺親夫呢!”
林悠心頭一跳,臉上通紅一片,有些惱羞成怒,她舔著后槽牙,道:“你說什么?”
占便宜還占上癮了!
嘴上沒把門,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南山瞪大眼睛,舔了舔嘴唇,扯出一個自認十分溫柔和煦,實則尷尬的假笑,豎起大拇指,道:“啊,我說你這一擊如拔山撼海,功力深厚,小生佩服!佩服!”
佩服個大頭鬼!林悠一腳把他踹下榻前,剛巧與突然冒出來的鬼差撞了個正著。
鬼差呆愣當場,此時不知是進是退,尷尬的立在當場。
南山咳了咳,整了整衣袍,背著手嚴肅道:“那什么,林姑娘剛剛學了個招式,我陪她練練。”
林悠聞此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小人什么也沒看見,”鬼差十分善解人意,微微一笑,眼觀鼻鼻觀心,伸手遞上一本薄子,道,“這是薛若雪的卷宗,大人請過目。”
林悠在一旁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南山尷尬接過,朝他擺擺手,道:“退下吧。”
鬼差如臨大赦,一溜煙消失了不見。
林悠起身,雙手環胸,道:“怎么,連自己的青梅妹妹都懷疑?”
南山微一挑眉,無奈聳肩,道:“當年我遍尋薛青未果,便去找了薛若雪,可也沒有她的消息,此時突然冒出來,實在蹊蹺。”
林悠點點頭,指了指案卷,問道:“寫了什么?”
南山放在桌上,招呼她一起看,在看到薛若雪的死因時,不由得一愣。
她是掉入辰山谷摔死的?
兩人不由對視一眼,這是怎么回事?
薛若雪為什么會在六年后突然跑去辰山?當年到底發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