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友是秦劍師的弟子?”李凡作輯行禮,順帶搭訕拉關系,“我和秦劍師交情很好的!”
俞變蛟俞騰龍愣了愣,對視一眼,
“姓秦的確實曾是我摩云峰的師兄。”
“師父本想讓他繼承本門的真傳。”
“可他修成元嬰,就投到山主那一脈去了。”
“還把我家的子侄也拐去婁觀道。”
“前些日子過殺劫也給害死了。”
李凡一陣語塞尬住。
柳青笑瞇瞇得插了一句,“大家都是墨竹山弟子,無須計較什么派別,各交各的罷。”
好在俞家兄弟也沒動怒,就是深深看了李凡一眼,作輯行禮,算記得他這個‘和姓秦的關系很好’的小子了。
“清月,這位道友是竹山七星峰的玉衡子。也是新任的外門弟子教導。”柳青又拉著李凡來見下一個。
這玉衡子面如觀玉,三縷美須,頭戴金魚冠,身上黑白格子相間的錦繡道袍,手臂搭著拂塵,背上一柄寶劍,腰間還別著兩個葫蘆,寶光四射的,看著也是個有道的真修。
“見過教導上師。說起來小子之前多受張教導的指點照顧,獲益良多……”一見是張九皋的同事,李凡不由感嘆道。
玉衡子把眼一瞇,手一抬,止住李凡的話頭,冷冷道,“道友,我與張教導執教的見解不合,且也有些個人的恩怨,就恕不參席了。”
然后這貨居然扭頭走了?
姜柳青也是苦笑,只好追上去同玉衡子話別。
李凡目瞪口呆。
然后一個身穿海青道袍,短矮黑瘦,其貌不揚的老頭,笑了笑走上前解釋,“李道友莫怪,玉衡子師兄并非惡人,只是他性子別扭,而且欽慕的師妹一直鐘情于張教導,所以聽著提起張道友的名號就氣不順,其實他們兩個本來還是好友呢。他不肯吃喝就不用管他了,等會兒他自己想通了,就會回來與你賠禮的。”
李凡瀑布汗,趕忙和這老頭見禮,“謝道長提點,不知道友您怎么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