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捏著流霰的臉,流霰身姿坐直,臉被扭到一邊,鼓鼓的張開嘴。白露另一只手端著酒杯,胳膊架了起來,正往流霰的唇邊送。
這幅姿態,像極了惡婆婆對付新媳婦兒。
兩個人都沒辦法動,都沒有辦法把酒杯拿走,所以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恢復自由。
“白露,該怎么辦?”流霰問。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這姿勢是丑極了,我一定像惡毒婆婆。”白露心中也是非常懊惱。
他們兩個算是明白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只有找到光明正大的死的理由,才能死。
“死一次怎么那么難呢!”白露忍不住怒吼。
可即便再怎么怒吼,他們兩個的姿勢依舊不變,依舊是無法動。
這大概就是王母娘娘給她們的懲罰。
就在兩個人以為,沒有意外,兩個人會這么定一晚上的時候。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幸虧兩個人所在的位置離大門比較近,要不然有人要進來都不知道。
因為白露有法術,所以他直接通過法術傳音給敲門的人:“自己進來便是。”
“是誰啊?”流霰有些好奇的問。
“我也看不見,我只能這么傳音。”白露也非常好奇會是誰來敲她們的門呢。
兩個人眼珠子動了動,就瞧見居然是羅明!
流霰角的非常尷尬,自己這么丑的時候竟然被羅明給看到了,簡直是無地自容。
羅明角的非常驚訝,這姐倆是在做什么?
“你們是在表演節目嗎?”羅明好奇的問。
“別看了,快把我手里的酒杯拿走,要不然我們都沒法兒動。”白露動了動舌頭,說話依舊口齒不清,畢竟嘴巴不能動。
羅明立馬跑上前去把白露手中的酒杯拿走,兩個人瞬間就恢復了自由。
白露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兒,要累死了。流霰則是重了揉自己的臉,掐的臉有些僵。
“幸虧你來了,要不然我們兩個得被定到天荒地老。”白露一邊揉著手腕兒,一邊感慨。
“這到底是怎么了?”羅明疑惑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流霰大致講了一下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啊,死對于流霰來說簡直是太難了!”白露再次忍不住感慨,“你看人類的生命多么脆弱,一刀下去可能就再也救不回來了,可你倒好,怎么都死不了。哎,煩都煩死了。”
“你別見怪。”流霰對羅明道。
“見怪什么,難道你怕他覺得我吵?”白露不明白流霰的意思,搶在羅明說話之前問。
“不是,是剛剛的舉動很奇怪。”流霰耳根微紅。
“我能理解,我能理解。”羅明連說了兩遍,我能理解,聲音有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