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和木休難得的在一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
“我覺得沒必要說。”流霰依舊非常堅持。
“可我覺得有必要說。”白露這次卻是指定了要和流霰唱反調,“你必須得讓他知道你為他付出了什么。”
兩個人都非常的固執,一個決定不說,一個星期又說。木休,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在中間打圓場。
“我覺得咱們可以換個時間說,比如等到名單出來了,然后再告訴羅明,這樣影響力就沒有那么大了。”木休道。
“我覺得沒有必要說。”流霰看下木休。
木休覺得流霰的眼神有些冷,自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那要不就先暫時別說...”木休嘿嘿的在中間打圓場。
白露狠狠地瞪了木休眼,嫌棄他沒有主見,一會兒一個樣。
木休見白露居然丟下自己就走了,立馬攆在身后:“你別走呀,等等我,你怎么了?你生氣了?怎么不理我?”
木休還不知道白露為什么生氣,在后面呆呆的問。
流霰理了理自己散下來的頭發,也跟著他們二人身后離開。
白露并沒有回家,所以木休一直追著白露來到了街道上。
“你不會是真的生氣了,你怎么不理我呀?你為什么生氣?”木休不明白白露這是怎么了,一直不停的詢問。
白露停下腳步,狠狠的瞪了木休一眼:“你這個人怎么那么沒主見!說好了跟我站在一起,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羅明道,怎么看了流霰一眼,就...就變了呢!”
“可我覺得這件事主要是流霰在出力,如果流霰真的不想告訴羅明的話,我們也沒必要一直咄咄逼人,不是?”木休解釋。
“誰說一直是流霰在出力,難道我們就沒有出力嗎?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也有話語權,以少數服從多數老說,這件事就應該告訴羅明。”白露依舊固執己見。
“可羅明不愿意啊,如果我們偷偷告訴我羅明,流霰會不會生氣?”木休衣就有些猶豫,搖擺不定。
“先拋開流霰會不會生氣,你憑心來說,你覺得這件事情又不應該告訴羅明?”白露直勾勾的盯著木休,眼睛里含著的像是在說,你要是敢說不應該,我就吃了你!
木休乖乖的點了點頭:“平心而論,這件事情應該讓羅明知道。”
“這不就對了嗎!”白露點頭。
“可我還是怕流霰會生氣。”
“難道你就不怕我生氣嗎!”白露瞪著一雙眼,非常的生氣了。
“這倒是...”沒有怕流霰怕的那么狠。木休在心里把這句話說完了,但是嘴上卻不敢說。
“嗯?”白露冷冷的嗯了一聲,語調上揚。
“怕怕怕,那就說吧,但是...”木休還是有些猶豫。
“先瞞著流霰就是了,我們把這件事情偷偷的不經意的告訴羅明,至于羅明是如何表現,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反正羅明有權知道這件事情,也必須得知道流霰到底為他做了什么。”白露眼神中透露著篤定。
“好。”木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指著自己,“你不會是讓我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