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還是還等著我的時機呢。”流霰嘆口氣。
“快別嘆氣了,嘆一口氣,好心情都沒了。”白露立馬來勸流霰,“所以說羅明把你給忘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會重新記住你啊。”
“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知道知道!你想要的是完成任務。”白露敷衍著說。
流霰其實只是一時好奇便打開了《山海經》去看,卻沒想到羅明居然把《山海經》買下來送給了她,于是流霰便開始仔細的從頭到尾的翻看。
《山海經》上面有些故事的確是杜撰的,而有些故事也的確是能找到原型,流霰看著看著就覺得頗有幾分趣味。
白露拿著從外面買回來的冰糖葫蘆,蹦蹦跳跳的回來:“我今日出門的時候,聽見好多人在那里討論,今年春闈的日子定下來了,好像就在十天后,聽別人說是提前了。”
流霰點了點頭,并不關心這些事。可突然又想到羅明也要參加春闈,于是便放下了手中的書。
“怎么就提前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看來參加的人不少了,所以就想先舉行一次。”白露隨意的猜測,把手里另一串兒干凈的冰糖葫蘆遞到流霰身邊,“酸酸甜甜的。”
流霰接過來咬了一口:“沒有糕點好吃。”
“什么糕點?”白露追問。
“月餅。”流霰道。
“是嗎?可惜現在沒有賣月餅的。”白露有些可惜,“話說春闈應該是個大場面,要不我們也去湊湊熱鬧,說不定你的時機就在那里。”
流霰想了想,點了點頭。
白露又突然想起來,羅明也會去參加春闈:“我怎么把羅明也會去參加考試,這件事給忘了,我看你不是去尋找時機,你是去尋找羅明吧。”
“看你的書去吧。”流霰道。
白露知道流霰是被戳中心思了,所以才會打發自己離開。
轉眼又到了晚上,白露抱著自己的被褥來找流霰。
“都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是不敢自己睡?”流霰問。
“白天還可以,到了晚上就總覺得陰森森的,我不想自己睡。”白露只能撒嬌,“反正都這么久了,再讓我跟你擠一段時間嘛。”
“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呀。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流霰好奇的詢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到了晚上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白露也說不明白。
“你現在修為尚在,也是修為不低的妖,難道感受不到嗎?”
“就是因為感受不到,所以我才不敢嗎。”白露委屈巴巴的撅了撅嘴,“咱們要不要找個道士看看。”
“你別忘了,你可是一只修為不低的妖,你就不怕道士把你給抓了。”流霰反問。
“也是哈,萬一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不好了。”白露更加沮喪了,“可是我是真的不敢自己睡。”
“那你自己敢在我的屋里睡嗎?”流霰問的更清楚些,想明白白露到底是在懼怕夜間的整個宅子,還是只是在懼怕夜間的自己的房間。
“不行,你不能放我一個人在這里!”白露立馬撲上去,抓住了流霰的胳膊。
流霰這下子是明白了,白露是怕夜間的整個宅子,就是需要有人陪著。而不只是單單不想自己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