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上好像真的很開心,“可你憑什么讓朕相信,你真的是忠于朕的,而不是其他人的耳目。”
“這下無法證明,但在下之心日月可鑒,只想盡力輔佐皇上,不求官職。”羅明道。
“朕在位十二年,殿試四次,你是唯一一個敢跪在這里這么跟朕說話的人。”皇上指著羅明,語調里也意為莫名。
“只要皇上相信。”羅明道。
“那你覺得朕該如何做,倒是說說你的想法?”不知皇上是真的相信了,還是在繼續試探。
“在下之前在縣城衙門做捕快...”羅明將自己手中握的有關于齊小侯爺的把柄,全都說了出來。
齊小侯爺在縣城害死了那么多姑娘,羅明已經將那些姑娘的死狀死因畫了下來,記錄了下來。此刻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這件事可謂是極為嚴重了,雖然死的這些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都是平民百姓。但只要把事情擴大了,就因為是評估百姓,才能引起眾怒。
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往大了說,不能被壓下去。說不定還能將齊丞相給牽扯進來。
皇上聽了這個消息,內心當然是激動的,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冷靜:“這件事情還得慢慢的來,總得好好的謀劃一番。”
“是。”羅明點頭。
“證據現在可在你的手中?”皇上問。
“在在下所住的旅店中,而那幾具女尸就在縣城的義莊當中。”
皇上此刻對羅明有了幾分信任,羅明手中所拿的這些證據,無疑就是自己的投石器。
這是讓皇上相信自己的利器,這也是表忠心的工具。如此一來,不僅可以幫那些女孩兒報了仇,也可以幫皇上除去一個心腹大患。
“你先好生保存著那些證據,有機會再呈給朕看看。”皇上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羅明被太監帶了下去,大殿之中只余下皇上一人。
皇上安靜的坐在輪椅上,圣旨就擺在他的面前,他卻遲遲的沒有下筆。
這些學子經過了殿試,都應該有個名次。可這名次自然也是有講究的,若照皇上心中所想,羅明理應是一甲中的第一名,是狀元。
可如果真的將羅明推到了狀元的位置,有些事情就不好辦了。
皇上在心里琢磨著權衡之道,琢磨著如何才能將羅明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我們什么時候走啊?”白露覺得今天接受了太多東西,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好多道道她都搞不明白。
“再等等。”流霰道。
“你究竟在等什么呀?”白露越發搞不明白了。
“再等等...”流霰也說不明白自己到底要等什么,但總歸還是要再等一下,她總覺得有些什么東西需要讓她去發現。
太監推門進來,給皇上奉了茶。
福德公公是皇上最信任的太監,他從皇帝尚年弱就一直照顧著他。
一次皇上貪玩兒不小心掉進了荷花池里,福德公公明明不會游泳,還是親自下去將小皇上救了上來。小皇上一病不起,足足燒了三天,太醫都束手無策了。
太后不是小皇帝的親生母親,自然不會日日陪伴在小皇帝的身旁。雖然他也不想讓小皇帝死,那么她這個太后就做的不安穩了。但他也實在裝不出來賢良淑德,日夜陪伴在小皇帝的身邊,將小皇帝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好好的照料。所以年弱生病的小皇帝身邊就只有福德公公衣不解帶,日夜照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