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兒,是我矯情了。”流霰搖了搖頭,心情好了點。
“少來了,你心情好不好,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不是羅明跟你說什么了?”白露才不相信流霰的強顏歡笑。
“是我的問題,我總覺得和羅明之間太客氣了。”流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難過。
白露點了點頭,開始安慰流霰:“他畢竟是失去了和你之前的那段記憶,在他的印象中,他也是第四次和你見面,而且前三次也沒怎么說過話。基于這個現實,你就別難過了。”
流霰點了點頭:“我已經想明白了。”
“這就對了嘛,人和人之間總有一個從陌生到熟悉的過程。你只不過和羅明還沒有到熟悉的時候。”白露拍了拍流霰的手,“等時間長了,自然還是能回成以前那樣的。”
“真的嗎?”流霰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啦,時間能夠改變一切。”白露沖流霰眨了眨眼。
流霰這才心情好了許多,點了點白露的腦袋:“要是沒有你的話,誰來開導我。”
“所以你不能沒有我呀!”白露笑的見牙不見眼。
流霰這下心情的確是大好。
白露和木休一起研究著道法,白露也無法跟木休講太多內容,只能督促著他靜心學習,一遍一遍的練習。
木休有不懂的地方也會請教白露,可白露總能用自己的方法三言兩語糊弄過去,然后再忽悠木休自己去悟。
而木休卻絲毫不覺得自己被忽悠了,短短幾天的時間,道術的確是有了進步,還一心覺得是白露這個師傅教的好。
白露聽了木休的夸贊,內心也是一種驕傲,便覺得教學生也不難嘛,反正他的學生是個缺心眼兒。
羅明在和狀元、榜眼游完街的第二天被召上了朝廷。
皇上給他們安排的差事。
羅明其實已經做好了,去地方干兩年,再用自己的政績被調過來的打算。
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皇上居然把狀元,榜眼,探花,三人都留在了刑部。
絕對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甚至可以說是開國以來第一次。
往年只有狀元才能留在京城,而且要從一個微末的官職做起,慢慢的往上爬。
可是今年皇上直接將狀元,榜眼,探花三人全部留在了京城。而且三人居然還同時進入了刑部。
三省六部可謂是重中之重,哪有剛考上的學子就能進入三省六部的。
往年都是皇上的兒子,才能夠去三省六部歷練實習。
當今皇上尚且年輕,也尚無子嗣。第一次然無法讓自己的孩子去三省六部歷練。即便是這樣,也不能隨意將剛剛考上來的學子安排到三省六部去,這簡直就是不合理數。
其實皇上真正的意思是要把羅明安排到刑部,可如果只是安排羅明進去,那實在是太惹眼,也相當于直接告訴大家,羅明是皇上的人。
那羅明之后可就不好辦事了,也不好明著替皇上辦事了。
所以皇上思前想后,便想出了這樣一個法子,直接把前三名都安排進刑部。即便真的想挑錯,他也總能仗著人多力量大與眾臣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