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難確切的說不會出意外,我只能說我會把意外降到最低。”羅明手上的動作,并不停,一會兒切菜,一會兒洗菜。
“可他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萬一被識破了怎么辦?會不會直接被滅口?這些意外,你根本就沒有辦法降低它出現的概率啊。”
“木休他知道該怎么做。”羅明道。
“他就是連道法書都看不明白他傻子,你讓他做這么危險的事兒,萬一...”
“他可不是傻子。白露,是你把木休看的太笨了。”羅明道。
“我...那還不是擔心他嗎?萬一他出事兒了怎么辦。”白露撇了撇嘴。
“你護送我母親和羅叔這一路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羅明問。
“有,有人半道出來要殺人。但好在有另一撥人救了我們。不過就算沒有那波人,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害羅母和李叔的。”白露道。
“嗯。流霰之所以讓你去,是因為她相信你的能力,而我之所以讓木休去,是因為我也相信木休的能力,所以你也有相信木休才對。”羅明道,“你一個弱女子都不怕這些危險,木休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又怎么會怕呢?更何況他也不想被你看不起。”
白露皺著眉頭,覺得羅明說的有幾分道理,可內心還是擔心木休。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還是會擔心啊。”白露道。
“我一定會把木休安全帶回來的。”羅明沖白露挑了挑眉,“我要開始炒菜了,有油煙味兒,你確定你還不出去。”
“我去前面陪流霰。”白露心里還是有些擔憂,心想著吃完這頓飯就要去丞相府看看。
在大戶人家來說,食不言,寢不語。但他們是小門小戶,倒也沒太計較這些。何況飯桌上才是真正敞開心扉聊天的場合。
所以吃飯的時候,東一句西一句聊了不少無關緊要的話題。
羅母倒是把流霰和白露的底細給套出來了。
當然所有的這些,自然還是之前編的那一套。
流霰和白露的房子是父母留下來的,父母早年就已經去世家中,只有她們二人相依為命等等。
羅母聽了之后就非常心疼流霰和白露,在心里更加確定,一定得讓自己兒子確定心思,不能把兩個姑娘都耽擱了。
原本羅明要去刷碗,卻被流霰給搶了。把羅明和羅母推回了房間,讓他們母子兩人敘敘話。
白露帶著李叔去后院收拾了兩間房。
羅母也是憋了一肚子的話要和羅明說,可羅明卻憋了一肚子的話要和李叔說。
因為李叔懷里還有他要的確切的證據。
可李叔卻和羅明使了個眼色,表示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