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不好現在就現身,于是繼續保持隱身的狀態偷偷的跟著木休。
木休小心翼翼地避開左右耳目,來到了齊丞相的書房。
白露不知道木休和羅明的計劃,但是看到木休此刻小心翼翼的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做危險的事。
于是白露便守在外面,替木休把門。
木休格外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一丁點動靜。他輕輕的挪了一下書桌的椅子,再次碰到了機關,身后的書架翻轉。
木休來不及多思考,直接抱起箱子,再次觸碰了一下機關,這才把書架重新轉回去。
木休抱著箱子腳步放的格外輕,慢慢的打開了書房的門,確保周圍沒有人,這才跑了出來。
白露依舊是不敢現身,繼續偷偷的跟在木休的身后,看著木休繞開眾人一點點的往后面走。
齊丞相好整以暇的坐在羅明對面,即便心里已經有些著急,可依舊要保持淡定姿態,依舊要有上位者的氣勢。
“今個來找丞相,是想了解一下丞相心中所想。”羅明擺出了一個曖昧,模棱兩可的姿態。
“那我倒是想了解一下你心中所想了。”
羅明盡可能的想辦法拖延時間,于是微微一笑:“可憐天下父母心,丞相自然是看不得自己的兒子在牢里受罪的。其實在家也只是一個微末,小官自然也不想得罪您。可誰讓小侯爺之前調戲的是我母親的義女,也就是我的義妹,總得擺出一個姿態來。我新官上任,總不能讓別人拿了我的口角。”
“哦,這么說你是在拿我兒子開涮了。”齊丞相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
“當然不是。丞相怕是誤會了,我當時也是難辦左右,得有個臺階下。”
齊丞相微微瞇著眼,他并不相信羅明現在所說的話:“如此說來,那十名女子證據不還是你交上去的。”
“這個...哎。不怕您笑話,之前是我太天真了,而且我也沒有仔細核查那些證據,只一味的栽贓陷害小侯爺。現在想來真的是太不應該了,畢竟的確沒有確切的證據。”羅明說著違心的話,“丞相大人,用不了幾天小侯爺就會被放出來了,之前的事兒的確是我不對。我現在投誠恐怕也是晚了,但就算再晚也比沒有強,以后日子還長著,說不定我對您還真的有用了。”
齊丞相這是老狐貍,都被羅明的話給搞糊涂了。
之前羅明的態度非常明顯,就是要把小侯爺關進去,要搬倒他們一家。可現在話風一轉,卻又是要做他手下的棋子。
難道真的是自己老了,一時間看不清局勢了。
齊丞相總覺得這其中有詐,可又說不出哪里怪異。
能是哪里怪異呢?羅明整個人,說的所有話都是怪異的。
“你這轉變實在是大,本丞相也不需要無用之人,你對我來說就是那無用之人。”齊丞相不會去相信羅明。
而羅明也沒指望著丞相能相信他,說這么多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