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流霰帶著疑問的說。
“你難道不明白?”羅明驚訝的抬頭。
“山上有木頭,木頭有樹枝?羅明,悅是什么意思?”流霰并不是完全不懂,她只是不懂后面這句話的意思。
“高興,喜悅,歡喜。”羅明道。
“高興,喜悅,歡喜?”流霰喃喃自語。
“我見到你便覺得心中歡喜,你卻不知道。”羅明這下子是真的確定流霰并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我見到你便覺得心中歡喜,你可知道?”
羅明本來以為流霰是將這句話又重復了一遍,可轉而發現這其中的不同之處。這是流霰在反問自己?
“先前不知,如今知道了。”羅明笑瞇了眼。
“我也是先前不知,如今便知道了。”流霰隱隱約約的明白了羅明說這句話的意思。
說了也巧,他們兩個每次說這種模棱兩可,似是而非又非常重要的話的時候,白露和木休總能恰到好處的聽見。
“說什么呢,這么含蓄,怎么就看見就歡喜了?”白露不滿意的在旁邊直跺腳,嫌羅明和流霰他們兩個說的話實在是太含蓄了,這能說明白嗎。
“這是在表白呀,這是在互訴衷腸啊!”木休激動的不得了。
白露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木休:“什么我看見你便覺得歡喜。什么先前我不知道,如今我知道了。這就是互訴衷腸?就不能來點直接的嗎!”
“含蓄你懂不懂,含蓄才美。”
“不懂,這么含蓄還不如不說。”白露是個直腸子,她可受不了這么含蓄的表達方式,萬一會錯了意可怎么辦。
“誒,你這是干什么去?”木休一個沒看著白露就要沖出去,他立馬伸手去抓。
可他怎么能抓的住白露呢,白露想沖出去,十頭牛都攔不住。
“你們在這兒說什么呢?能不能直接點!”白露直接走到了流霰身邊,“這就叫表白啊?一句心悅君兮君不知說了大半天,能不能說點兒直接的。”
白露的突然出現,讓羅明和流霰都是一陣臉紅,都是非常不好意思。
木休立馬跑出來打圓場,上去直接把白露拉到了一旁:“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就當我們倆沒來過。”
木休強行把白露拖拽走。
“你別拽我啊,我還沒說完呢,搞得那么含蓄,讓人誤會了怎么辦?哎,羅明,你是不是男人啊,把話說清楚點兒。”白露盡管被木休拉走,可以就不依不饒。
“好啦,好啦,你說的夠多了,接下來把時間交給他們行不行。”木休就像是在哄姑奶奶一般。
經歷白露這么一鬧,羅明也明白了,自己的確該說的再清楚一點。
羅明和流霰兩人回到了家,流霰換了一身干凈的干衣裳。而羅明也恰到好處的將熬好的姜湯端了進來。
“你剛剛落了水,喝點姜湯,小心著涼。”羅明把姜湯放在桌子上。
流霰捧著姜湯碗,一點點的將姜湯吹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