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房間,白露緊接著擠了進去,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邊,試探著她的心情:“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呀?羅明居然說皇上讓木休去宮里做法事,宮里多么危險的地方呀,萬一出了點兒事兒,我都救不了他!”
白露見流霰失魂落魄的坐到了床上,根本就沒有接話的意思,于是便湊了過去。
“流霰,你倆出去的時候不還挺高興的嗎?怎么現在...”白露問。
“白露,你平常看了這么多話本子,你幫我分析分析。”流霰抓住了白露的時候,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塊浮木。
“好。”白露瞬間正襟危坐。
流霰便將她和羅明的對話敘述了一遍。
白露聽完之后立馬激動地站了起來,順便還擼了擼自己的袖子:“這不就是典型的負心漢嗎?看我不打爆他的狗頭!”
“沒你想象的這么嚴重,你先冷靜一下。”流霰覺得自己一上來就抓住白露的胳膊,果然是個明智的抉擇。
“你先聽我說完。”流霰把白露重新按回到床上,繼續說。
白露認真的聽完了流霰的話。
“他說是不想面對未知的危險,可我覺得絕對不是這樣,他不是這樣的人,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可是他不告訴我。”流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露點了點頭:“但是從流傳的話本子來看,不論是七仙女和董永,還是牛郎和織女,他們的結果都不是很好。羅明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流霰張了張嘴,似乎想辯解什么,白露打斷了流霰的話。
“再說了,他只是一個凡人。在知道你是神仙,又想到以前那些人和神相戀的悲慘結局,他不想與天庭為敵也是理所應當的。你為什么如此相信他?”白露覺得流霰太信任羅明了。
“可我覺得他...”
“而且他都已經明擺著說拒絕了,如果他不是因為害怕天庭責罰,還能是害怕什么呢?”白露問。
流霰深深的皺著眉頭:“你真的覺得他只是害怕天天責罰,所以就要與我劃清界限?”
“嗯。”白露點了點頭。
“你!可我不信。”
“你現在深陷其中當然不信,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就是太信任他了,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白露把自己能用的詞匯全都給用上了。
“可我...”
就在他們正在梳理著思緒的時候,木休敲響了她們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