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把這些東西收下吧。”常建站在門外,直接將這些禮放在了門檻里面的地上,“我妹妹她的確是性情嬌縱,還請你別放在心上。”
“性情嬌縱?害死了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你覺得她只是性情嬌縱這么簡單嗎?”羅明冷笑一聲,“我真的用不著你們虛情假意的道歉,悔過。”
羅明直接用腳把他送的琳瑯滿目的禮品全部踢了出去,然后便直接關上了大門。
常建想到過會是這樣的結果。畢竟死的是對方的母親,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原諒。
羅明心情沉重的回到屋中,他用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面,在思考著。
常建今天能帶著東西上門,就已經說明他和常太傅是不一樣的人,但到底能不一樣到什么程度呢?這得需要再觀察幾天才能知曉。
而且這個常建,作為常太傅的親兒子,怎么會寂寂無名,不參與官場呢。
有很多問題縈繞在羅明的頭頂,揮之不去且琢磨不明白,看來明日得好好的調查一番,興許在搬到常太傅的路上,還能用得著常建這個人。
一轉眼,日子就到了木休做法的當天。
木休當天還是非常緊張的,雖說自己已經是學有所成,但還是第一次在皇宮而且當著這么多貴人的面當場做法事。
他藏在袖子下的手,忍不住輕輕的顫抖。還是非常擔心,等到法師做完之后,容妃娘娘沒有恢復正常,自己會被拿來問罪。
而流霰與白露此刻就在暗處觀察著木休。
流霰來這里是有明目的,因為早在前一天的晚上,皇上就搖響了流霰給她的鈴鐺。
流霰當晚便在白露的幫助之下混進了皇宮,而皇上沒有說其他,只說明天皇宮里有一場法事,你一定要過來湊湊熱鬧。
流霰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如果真的只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法事的話,皇上又何必親自通知自己呢。
可是流霰一時間又想不出這到底會是什么陰謀。
其實流霰當天就想告訴皇上,我就不來參加了,以后有關于你的事我都不想管了。
畢竟當時愿意牽扯進來,一是為了完成任務,二是為了羅明。此刻,這兩樣一個不著急,一個形同陌路,所以她就不想再繼續耗在這里。
可是轉念一想,白露和木休一直要好,即便是為了白露,也不能輕易的回絕。
于是她們二人今天便出現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太陽越來越高,眼看著馬上就要到正午,皇上大手一揮,這才宣布法事可以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