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才不相信你不喜歡流霰!你哪怕是說你覺得自己配不上流霰才和她分開,我都不相信你不喜歡她。”木休根本就不相信羅明說的話,而且非常的篤定。
我是覺得我配不上流霰,我不應該耽誤她的仙途。”羅明道。
“你看你看,這就是你的苦衷對不對?就是因為你不想耽誤她,所以你才說出那么狠的話,對不對?”木休像是終于逼到羅明說出了實話一般,高興的大喊起來。
“對,也不全對。我早就說過原因了,人和神仙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可不想受到神的懲罰。”羅明再次把這個理由和借口當做擋箭牌。
“真的假的,我認識的羅明可不是這么慫的人。”木休不相信這一點。
“那是你不愿意相信,好了,快點兒撒手,我要走了。”
“那你既然如此坦蕩蕩,又何必畏懼住在流霰對面。”木休說什么都不會放羅明走的。
“這是兩碼事兒。”
“行,這是兩碼事兒,不提這個。但你總得為我負責吧。”木休象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還非得把話說一半兒。
“什么?”羅明一臉疑惑。
“當然是成了國師這件事。我要不是為了幫你,我就不會出現在皇上面前。要不是出現的皇上面前,我就不會接下降妖除魔這個擔子。要不是接下進宮降妖除魔這個擔子,我就不會成為國師。國師啊!雖然我不太懂這些政治方面的事兒,但我知道國師不是這么容易當的而且皇上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封我為國師。”木休這一路也想了許多,說實話,木休并不認為自己真的立了什么大功,他壓根兒什么都沒做,所以這個國師他當的實在虛。
“而且不怕你笑話,其實做法當天我真的就只是做了個開場,還沒進入到正式環節呢,太后娘娘就突然出事了。我都是一臉的懵,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皇上就是我立了大功。國師和這宅子不會是封口費吧。”木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從那眉眼之間都可以看出他這時候的膽戰心驚,“我雖然不明白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我覺得應該是皇上想要除掉太后娘娘,所以才把我推出來做擋箭牌。以后皇上會不會為了保險,過了這個風頭,就把我給殺了。”
羅明沒想到木休居然想了這么多,看來他也并不是完全笨,只不過是平常懶得去思考這些勾心斗角的事。
“不會的。”
“真的不會嗎。據我所知,自開國以來就沒封過國師,你說我這個國師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每天還都得去點卯?”木休已經露出了一副苦瓜臉,木休從來沒想過建功立業做什么驚世駭俗的大事兒,當自己在朝廷上真的有了一絲立足之地,他反而恐慌的不得了,“我是真的害怕,所以你必須得為我負責。所以你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你必須得離我近點兒,時刻提點我,我還不想死。”
“其實我現在也沒猜到皇上為什么要封你為國師,但是我敢保證你沒有生命危險。要不然太后前腳死,你這個立了功的功臣后臺就死了,這也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了。”羅明道。
話雖然這樣說,但木休還是內心惶恐,害怕的,他依舊抓著羅明的胳膊不放,強行拖拽,把羅明拽進了宅子。
“我不管你說的如何天花亂墜,你以后必須得住在這里。”木休說完之后,直接強硬的打開羅明的包袱,從里面找到了羅母的牌位。
羅明想上去攔,可是木休已經恭敬的端著羅母的牌位在院子里逛起來,并且講解著:“伯母,沒想到我進宮幾天,我們兩人已經是天人永隔了。我還沒給您上過香呢,我這就帶你去祠堂。咱再也不去那破爛的小院子了,以后這里就是您的家。”
木休一邊說著已經跑去了后院尋找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