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霰看不慣,居然直接用法術劈斷了加鎖,嚇壞了兩旁差役。
流霰直接從衣袖里掏出一定銀子,丟給了兩個差役:“你們回去之前,我會找人把這個東西修好,你們就當什么都沒看到,反正天高皇帝遠,你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也沒有人會追究你們。”
理由是這個理兒大家都知道,所以放著銀子不要白不要,兩個人都欣然同意。
“這么快就回來了,白露和木休他們回京城了?”羅明關切的問。
流霰搖了搖頭,瞬間悲傷的情緒又溢滿了整個胸腔:“羅明,白露她回不來了,她...”
“怎么了?”羅明問,“你先別哭。”
“白露她死了,是我去晚了,我如果早到片刻,也許我就能救下她。”流霰將發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羅明,羅明聽的心痛不已,他只能將流霰抱進懷里,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會過去的,如果白露在的話,她也不希望你這么難過。”羅明輕聲的安慰著。
可是死了就是死了,妖也一樣。不是說兩句不要難過就能真的不難過的,反而會更加難過。
“我與白露做了幾百年的姐妹朋友,我曾一度幻想如果我們兩個一起飛升成仙,那在天上也有個作伴的。我還在等著她呢,她就...”流霰越說越難過,“我恨不能親手殺了玄青道長,可是我偏偏不能殺人。”
“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你還有我。”羅明輕輕的拍著流霰,輕輕的安慰著她,“你不是說人死了都會投胎嗎?白露應該也會投胎吧,說不定她下輩子還能與你繼續做朋友。”
“她沒有去投胎,我將她的三魂七魄固定在了靈珠上。”流霰道,“她的三魂七魄并沒有散去,我想他應該是想留在木休身邊。”
流霰說起木休,羅明這才想到木休去哪里了?
“木休他還好嗎?他去哪兒了?”
“木休他帶著白露的靈珠回京城了,他說會幫你翻案,然后再來找我們。”流霰道。
“我不放心木休一個人做這件事,我怕他將自己也牽連進去。”
“我找到了常建,也許常建會幫著木休。”流霰道。
流霰看到羅明的臉上有幾絲疑慮,于是問:“你是不相信常建嗎?”
“我相信他,他只是沒有那么多心思,結果被綁了。”羅明道。
而這正是羅明真正擔憂的點,常建和木休都不是復雜的人,心思也沒這么多。不好,容易被別人騙,被別人蒙蔽,常建就是這樣,木休也是這樣,所以他怕這兩個人加在一起也斗不過對方一個人。
更何況常建可是常太傅的親兒子,難道真的就能做到無動于衷的大義滅親嗎。羅明真的很怕這件事會把木休也牽扯進來,到時木休也難以脫身,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