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少有人能在兩次戰爭之后就當上團長的位子,所以大將軍對羅明這個團長還是帶著幾分欣賞的。就是因為有欣賞,所以才會有期待;就是因為有期待,所以才會耐心的聽對方的解釋,不敢輕易想起對方犯下錯誤。
羅明大致的解釋了一下當天發生的事情。
“所以當時是我妻子在給我上藥,她只不過是穿了士兵的鎧甲,就被人誤會了。”羅明道。
“居然是這樣。”大將軍點了點頭,但很快又嚴厲起來,“你妻子區區一介女流之輩,怎么可能混得進軍營?又是從哪里來的鎧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還不快點兒說!”
“我妻子精通易容之術。”羅明很少說謊,此刻欺瞞自己的將軍,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總不能實話實說,所以只能選擇撒謊欺騙。
“易容術?我就暫且相信你說的話,回去之后好好跟你的部下解釋一番。切莫動搖軍心。”大將軍也不想再深究,只想要一個不讓人猜測,不動搖軍心的解釋和結果。
“是。”羅明回去之后找到了以訛傳訛的人,不僅解釋清楚了,也對對方進行了嚴厲的懲罰。直接軍規處置。
在一個軍營當中,最忌諱的就是有人以訛傳訛的說閑話。這很容易潰散軍心,讓叫什么?成為嚼舌根的婦人,所以這樣的人都要受到軍規的嚴厲處置。
第三場大戰說開始就開始。
之前兩次戰爭都是勝仗,所以這次對方集結了更多的人馬,那時勢必要扳回一城的架勢。
兩軍對壘時,對方真有一種大軍壓境的壓迫感,直逼人的心頭。
流霰此刻就居住在離羅明軍營不遠的一處小山落中,女子在軍營中生存難之又難,更何況她也不擅長于做家務,如果真的進了軍營,整日碌碌無為,無所事事,也會招人閑話。
所以流霰也不死角蠻纏,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就躲得遠遠的,在小山落中。時不時換一身裝扮,去見一見羅明即可。
流霰知道羅明今日又要與瓦剌族進行大戰,于是便躲在一處山頭,遠遠的望著。
兩軍穿的衣著打扮都十分不同,所以一眼就能分辨出哪個是敵軍,哪個是自己的軍隊。
當流霰看到對方的人馬要比我方的人馬多上一倍時,流霰不由得在心里想:這人也太多了,這場還能打贏嗎?
畢竟在這個都是冷兵器的時代,人多就代表著勝利的可能性大。以首勝多的戰力雖由但實在太少了,所以才能一直流傳。傳著傳著,就好像一少勝多,是非常常見的事情一樣。
戰爭果然都是殘酷的事,根本不分身份的,不管你是將軍,王爺,還是皇上,在戰場上沒有人會理會,你背后到底有什么權勢,反正就是一個人就是敵人,就是要殺。
流霰想從這些交錯的軍人當中找到羅明,卻發現這簡直就是難于登天,眼前黑壓壓的全是人頭,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
可是即便是這樣,流霰還是能感覺到瓦剌人似乎并沒有減少多少,而我軍的人口卻是越來越少。
流霰有些坐不住了,雖然不知道這些還在戰斗的人哪個是羅明,但里面總歸有一個是的,如果如果照這個形式下去,也許就要打敗仗了,那羅明...
流霰握緊了拳頭。自從上次沖破禁止之后,他的法術一直都在。所以想改變眼前的戰爭局勢,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