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終于從這些話當中聽到了流霰這些年的孤獨。
“羅明呢?你有沒有去找過他?”
“根本就不用去找,他是文曲星君。他是天生的神,是我高攀不起的。”流霰道。
“他居然是文曲星君!”白露感到異常的吃驚,“那他現在就在天上了,他難道不來陪你嗎?為什么要說高攀不起?你現在也是神仙呀!”
“有什么用呢?白露,木休還是那個木休,可是文曲星君不是我的羅明。”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一言難盡,以后我慢慢的跟你絮叨。”流霰道。
白露點了點頭:“那這幾十年來,他也沒來找過你嗎?”
流霰輕輕地搖了搖頭:“白露有些人可以永遠活在心里,他真的走了。眼前的人并非我的心上人,也并非原本的那個人。”
白露咬緊了牙,在心里發誓,等到自己能在天上隨意行走的那一天,她一定要去找文曲星君。一定要讓文曲星君知道,流霰不是孤身一人,不是無依無靠,不是任人欺負的。
然而在文曲星君的大殿當中,文曲星君此刻縱臉色蒼白,滿頭虛汗。
“你說你這是何苦來哉呢?你直接告訴他不行嗎?”紫微星君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非常不理解文曲星君此時此刻自我感動的行為。
“我怎么能告訴他?我如果告訴她,她必定會把我趕出門外,從此再也不會讓我進他的殿中,我還怎么幫她?”文曲星君咬緊了牙關。
紫薇星君搖搖頭,非常不贊同文曲星君的行為:“像你這種默默付出的,你就只能感動自己。還是說你在尋找機會讓我這個好兄弟不經意的把你的所作所為透露給流霰?”
文曲星君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少在這胡說八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要不是之前你突然闖入,我連你也不會告訴我,更別說我想通過你的口告訴流霰我的所作所為。你最好給我瞞住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要不然就不和我做兄弟了?”紫薇星君一點兒都不帶怕的。
“可以試試。”文曲星君額頭上的虛汗越來越多。
“我看你還是趕緊閉嘴打坐吧。多吃點兒太上老君的丹藥,要不然我怕你的小命都保不住。”紫微星君從袖中拿出剛從太上老君那里討來的丹藥。
“雖然你說的話不中聽,但還是謝謝你。”文曲星君道。
“算日子,白露此刻也應該修煉成人身了。”紫微星君掐指算了算,“敢不敢和我賭一下?”
“賭什么?”文曲星君一邊咬緊牙關,皺起眉頭,流虛汗,一邊和紫薇星君說話。
“就賭剛剛醒來的白露,此刻是不是在罵你。”
“他為什么要罵我?”
“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我賭她此刻一定在對著流霰痛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