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己打坐完畢,打算睜開眼睛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抹身影前進了流霰的房間。
為了不打草驚蛇,白露繼續假裝閉目養神,坐在那里一動不敢動,可是眼睛卻睜開了一條縫,細細的觀察著這么身影。
這不是羅明嗎?不對,像真的很像。但是眉宇之間又帶著幾分不一樣。
難道,眼前這位就是流霰所說的文曲星君?
文曲星君為什么要在大半夜的時候前進流霰的房間,他到底要干什么?白露心中警鈴大作,但是他依舊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要徹徹底底的看個究竟,才能做結論。
文曲星君轉頭也看到了正在打坐的白露。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可是看到對方緊緊的閉著眼睛,似乎是正在打坐。文曲星君這才放心。
文曲星君悄悄地走進流霰,到了流霰的床邊停下。
流霰在睡夢當中又做了一個夢夢還是那樣自己置身在一片溫熱的靈泉當中,正有源源不斷的靈力,超自己的體內勇自己失去的虧損的元神之力也正在慢慢的恢復。
白露清楚地看到了文曲星君現在的所作所為。
心中才不斷的猜測著:這是在干什么?他是在為流霰輸送靈力,可是看樣子不像是靈力。難道是在為流霰輸送原神之力?
應該就是原神之力沒錯了!原來文曲星君這些年一直都默默的為流霰輸送原神之力?
白露看到這一幕,心里再次涌出了復雜的情感。
自己白天的時候還剛剛罵過文曲星君,而且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一點兒面子都沒留,卻沒想到這些年文曲星君一直在背后默默地關心著流霰。
白露突然有些慚愧,原來有些人的付出是藏在背后的,并不是這樣,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文曲星君這才停下,轉頭再次看向白露,確定對方一直沒有掙過眼睛,一直在靜靜的打坐,這才放心的離開。
等到文曲星聽離開之后,白露神情復雜地看了一眼文曲星君離開的背影又復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流霰,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流霰。
應該是要告訴的,畢竟文曲星君在背后付出了這么多,不能讓流霰不知道,不能把流霰蒙在鼓里。
可是,聽流霰早晨的那個話音。流霰像是在說,她根本就不喜歡文曲星君,她喜歡的永遠都是羅明,可惜羅明已經死了,而文曲星君,只不過是羅明的本身而已。
那如果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流霰,會不會影響到流霰的判斷呢?
白露還是第一次,面對如此復雜,糾結的問題。行不行,明天套一套流霰的口風,再判斷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流霰。
第二天一大早,白露已經非常殷勤的坐在了流霰的床邊,托著腮:“流霰,你感覺自己的身體怎么樣?”
流霰覺得白露的話,問的有些突然。流霰活動了一下身體,“還不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