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北一下子清醒了。
那只在自己胸前撫弄的手,帶有明顯的色情和挑逗的意味,讓人想誤會都不能。
“你想.......?”從蘇北挑眉。
“可以嗎?”鄭淮南問,此時他一條腿抵在從蘇北腿邊,另一只赤腳站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和手臂把從蘇北困在了沙發里。
從蘇北看了他一眼,從那雙充滿興奮的眼睛里看找到了壓抑著的侵略意圖。
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曖昧了這么久,也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她于是慢慢勾起一個笑,“可以。”
鄭淮南便扯開了她的浴袍,
他的吻細密的落了下來,從她的臉頰開始,經過頸側,前胸,小腹,大腿,一直向下。
從蘇北咽了口口水,發出一聲悶哼,她身體里的火燒了起來。
“輕一點。”她對埋頭在自己腿間的人說。
那人如她所愿的放慢了動作。
“很好,就這樣。”從蘇北說,半合上了眼睛,享受了起來。
...
鄭淮南的風格細膩又粗暴。
尤其是喜歡在興致最高的時候將整個上身都壓下來,力道大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太緊了。”從蘇北皺著眉喘息,但是沒有推開他。
“這話應該我說。”鄭淮南低笑,然后用嘴唇溫柔的堵上她的嘴。
嘖,什么毛病,從蘇北很短暫的分了一下心,就好像不把人釘在床上就會跑掉一樣。
但是很快,她就顧不得想這些問題了。
...
客廳里的電視寂寞的放著不知道什么節目,早就轉戰臥室的人卻已經無暇關心了。
等到后半夜,鄭淮南才終于盡興。
“滾下去。”從蘇北推推他,神情有點兒不耐煩。
“這么狠心的?”鄭淮南翻到一邊,手還不老實的在人身上流連。
從蘇北打個哈欠,把那只手拍了下去。
“怎么爽完就不認人了?”鄭淮南裝委屈。
“我早爽完了。”從蘇北毫不客氣,“是你一直磨磨蹭蹭沒完沒了。”
鄭淮南有點郁悶,“你和那個小朋友也這樣?”年輕人不都是沖勁兒大,那樣她都受得了,怎么到自己這里變臉這么快的?
“你和他怎么能一樣。”從蘇北不耐煩,“和你來的快,人家也沒有和你一樣動不動壓的人喘不過氣。”
“那還是我技術好嘍?”鄭淮南挑眉。
“有個P的用,壓著人沉的要死,以后不做了。”從蘇北很不爽。
“別呀。”鄭淮南一臉討好,“下次你咬我,我就克制一下。”
“呵呵。”從蘇北懶得搭理他。
“真的,我原來從來沒這么嚴重的,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克制不住。”鄭淮南說,“可能是我們兩個比較合適吧。”
“我和誰都合適。”從蘇北冷笑,翻了個身,“別動我,要睡了。”
“吃面嗎?”鄭淮南問。
“吃個P,不吃。”從蘇北氣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