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看到這架勢，康納森博士能怎么辦，當然是選擇接受啊，談話而已，又不是談戀愛，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很快，空曠的會議室里，復仇者跟布爾瑪的幾個高層便面對面坐了下來。
這一次，布爾瑪公司的技術總監大光頭希特維爾沒有再繼續偽裝，而是直接公然跳反，坐到了對方神盾局的陣營里。
對于這件事，與會的康納森博士跟菲麗西亞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接受。
他們早就知道，公司做大以后，被FBL或者神盾局滲透是早晚的事，只是沒想到那個人會是坐上技術總監的希特維爾，多少有些芳心錯付的惆悵。
至于希特維爾本人，他最難過的是以后不能再在布爾瑪公司繼續臥底拿著雙份工資摸魚了，這段悠閑的美好時光，會成為他最美好的回憶，因為以后都基本上不可能再遇到了。
兩邊坐下之后，弗瑞也沒有啰嗦，直接把手上的幾張照片和素描稿放在了桌子上，并且推到了對面的兩人面前。
“兩位，我就直說了，天上那個菊花是什么，相比你們也猜到了，沒錯，那是一道空間門，門的另一邊，連接著一片未知的宇宙。”
康納森博士和菲麗西亞一齊搖頭，對不起，我們沒有猜到，讓你失望了。
弗瑞不管這些，而是直接開誠布公，“這些照片上的東西，是我們在那個空間門另一邊發現的外星人，而這些畫稿，畫的東西相比你們應該很熟悉。”
康納森博士兩人把照片和畫稿拿起來比對了一下，然后點頭道，“畫稿雖然有些改動，但是整體的感覺畫的跟這些外形人還是很像，還原度很高，我承認這位畫師技術很好，只可惜我們公司暫時不需要畫師……”
弗瑞直接打斷康納森博士的話，“這些畫稿不是臨摹，而是畫的你們公司新游戲里面的怪物形象，這個時候還裝瘋賣傻就很沒有意思了，康納森先生。”
“我們公司的游戲怪物？”
康納森博士不確定的轉頭看向菲麗西亞，發現對方也是一臉懵逼。
轉回頭，康納森博士滿臉歉意的看向弗瑞，“不好意思啊，弗瑞局長，新游戲上線之后，我們卻因為忙著搬家，到現在還沒有時間上線，所以你說的這些，我們是真的不清楚。”
看康納森博士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撒謊，以弗瑞之前幾十年特工生涯歷練出的火眼金睛，竟然看不出他們的異樣。
隨后，康納森博士又補充道，“而且希特維爾也知道，我們紐約公司的技術部，實際上都是在做一些網站維護和管理論壇的事，真正的游戲策劃和技術研發，我們也是接觸不到的。”
“所以，這兩者之間是否有聯系，我是真的不能回答你。”
弗瑞轉頭看向希特維爾，獨眼里射出瘆人的光。
所以這么長時間一來，你就是給我這么臥底的？拿著雙薪和任務補貼，結果干了三個多月的論壇管理員？對這家公司真正的核心東西一點都沒有接觸到？你對得起納稅人的錢嗎？對得起我的信任嗎？對的起你掉的那些頭發嗎？
希特維爾聳聳肩，我已經盡力了，真的，我現在知道的不比康納森博士少，只是丫知道的真的不多而已，這不能怪我。
轉回頭，弗瑞的臉色更黑了，“好吧，那么請你聯系一下技術研發部門或者你們的總裁拉姿麗格羅女士，關于這件事情我們需要跟他們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
這個聽上去并不過分的要求，卻被康納森博士再次拒絕。
“對不起弗瑞局長，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真的做不到，因為我也聯系不到技術部門，甚至他們的工作室開在哪個國家，有沒有在地球上，我都完全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