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有后臺的編輯,才會上心的頂著內容吧。
因為他們要抓搞顏色的家伙,有任務在身,寧殺錯不放過,甚至有什么不知道那句話有問題,就給你屏蔽了,也不說哪里需要修改,哭都沒有地方去哭。
所以啊,不搞顏色,那就只能搞點別的啦。
比如說,搞一下塔羅?
“嗨!”
看著對面那個接住自己鑰匙的年輕亞裔小伙,古爾丹板著臉開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啊?”此時的尚氣正在興奮呢,他跟凱蒂節假日跑出來打工,除了為了入鄉隨俗的輕功儉學自己賺自己的生活費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因為,他們都很喜歡車,但是自己卻買不起,特別是豪車。
而古爾丹停下的這輛,別的不用多說,就那一個斗牛車標,就足以說明很多事情了。
“可以浪一把了。”尚氣跟凱蒂對視一眼,還沒來得及興奮,就聽到了對面古爾丹的問話。
“那個,我叫肖恩,今年十六歲了。”
雖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尚氣還是回答了古爾丹的問題,而且臉上盡量露出一些故作憨厚的誠懇。
憨厚,這個詞對于尚氣來說,其實聽陌生的。
他八歲的時候,母親死了之后,父親就開始把他當做一個殺手來訓練。
那個訓練他的帶著臉譜到死也沒有露臉,演員表上也沒有出現的老師,根本就不把他當人看,稍微有哪里做的不好,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敲打。
所以八歲之后的尚氣,整個人生,已經沒有任何色彩可言。
當然,即便如此,他在完成了父親的任務之后,選擇丟下在家里等待自己的妹妹,一個人跑路,不遠萬里的跑到米國,這個做法還是很難說得通。
邏輯上就有問題。
好吧,這其實也沒有什么,反正這個人以及他的整個故事,基本上就沒有邏輯上沒有問題的地方。
就當他是被本來就丑,還喜歡故意把自己搞的又怪又丑來的凱蒂影響到,性格發生了轉變吧。
“十六歲?”古爾丹點點頭,也不著急進酒店了,而是直接來到尚氣身前,站在那里一本正經的跟他聊了起來。
“才十六歲啊?所以,你是在這里出生的?還是拿著家里的錢來這里胡鬧順便鍍金的?”
本地出聲的華裔很多,凱蒂就是,而古爾丹口中的后一種人,其實也不用多做介紹,懂得都懂。
十六歲,高中都沒畢業,性格還沒確定,身體也沒長成,就送到國外這個浮躁的社會來接受資本主義的熏陶。
能這么干的家長,要么腦子有問題,要么就是自己的錢有問題。
尚氣的眉頭皺了皺,此時的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子,雖然莫名其妙的來了米國,但是從八歲開始,六年地獄式殺手訓練和十四歲便獨自出行完成任務的經歷,還是讓他的骨子里,存在一些煞氣。
我是生在這里,還是拿著家里的錢來這里瞎混的,跟你有關系嗎?
你一個長的又帥又有錢的人生贏家,不趕緊進去享受你奢華腐敗的生活,在這里跟我扯什么嘰霸呢。
心里想著,尚氣干脆直接把鑰匙遞給凱蒂。
“凱蒂,你幫這位先生停車吧,我突然有點不舒服,先去一下廁所。”
凱蒂不疑有他,瞬間開心的結果鑰匙,然后駝著背伸著脖子,臉上也做出一個夸張的諂媚表情,“先生,交給我就好了,我的技術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呵,”古爾丹笑了,“一個皮孩子,車技還不錯啊。”
隨便驢唇不對馬嘴的夸了凱蒂一句,古爾丹有轉頭看向準備離開的尚氣。
“我看你拳頭上的繭子挺厚的,應該是練過吧,不知道你練的是哪門哪派的功夫?”
古爾丹這么一說,尚氣的腳步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