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齊冰寶又通過了考核。不過,魏清塵沒有再向他傳授兵道,而是布置了一個任務,即,如何在東海的西南周邊一線,瓦解落桑族人的攻勢?以五天為期,讓他拿出一個確實可行的行動方案出來。
“除了五天的限期,再無別的限制了?”齊冰寶心思一轉,兩眼亮晶晶的問道。
魏清塵很肯定的點頭:“沒錯。”
齊冰寶眉開眼笑的應下了。
他就知道,魏長老不會無緣無故的拿出西南部的地圖出來考校他。更讓他高興的是,魏長老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實際上已經應允了他的請戰。并且,首戰就在西南線!
這個行動方案即戰斗方案。
最最重要的是,魏長老應得干凈利落,這一戰沒有任何的限制!
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只要他能,可以把整個西南戰線都納入方案里。
只要他能,他便是將這一線攪得天翻地覆,魏長老也不會有一個“不”字。相反,還會積極支持。
“魏長老,這份地圖借我一用。”齊冰寶越想越亢奮,樂淘淘的卷了地圖打算回自己院里好好謀劃。走到門口時,心思一轉,還是又轉過來,斂了笑問道,“魏長老,這股歪風要告訴‘家里’嗎?”
他們在東海,收到的情報比較全面,故而能夠一眼看出來,這是修士同盟軍那邊在使障眼法——修士同盟軍的高層里產生了嚴重的分岐,葉大統領要抵抗落桑族人,但有人卻生了投降求和的心思,并且已經投石問路。葉大統領不許,立時動了殺心。但又擔心暴露出來后,一會動搖己方的人心,二會讓落桑族人又有機可乘,故而使出這一招來,遮掩后續的除奸行動。
也就是,他們自己搞內斗,卻拿青木派出來做幌子。
齊冰寶能不生氣?
但是,他剛才也從魏長老這里探出風來了,后者似乎沒有公開辯解的意思。暫時來看,東海分部這邊的自證之法就是他馬上要謀劃的戰斗。
雖說只要戰斗一打響,各種污名不攻自破,但是,齊冰寶卻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惡氣。他這人最受不得這種窩囊氣,是以,都走到門口了,還是又轉回來,要問個明白。
他的意思很簡單——魏長老,我們真要咽下這口惡氣嗎?“家里”會同意我們這樣忍氣吞聲?
之前,魏長老還跟大伙兒交底,說“家里”現時也駿,把家底搜刮得干干凈凈,才湊齊六萬兩銀子。聽說他討要銀子,“家里”二話不說便批了。本來他只討要了五萬五千兩,是“家里”說,窮家富路,多給了五千兩。可見,“家里”對東海之愛護,還有厚望。
他由此號召大家,使出渾身的解數來,重新在東海扎根,莫要讓“家里”失望,也莫叫自己失望。
齊冰寶因為后面的這一段話,更加咽不下這口惡氣了——明明是姓葉的自己搞自己,卻要讓我們背污名,為其遮羞?憑什么!
如果只是一句“大局”的話,他頭一個不樂意!
魏清塵瞪了他一眼:“你來教教我,這份報告要如何向‘家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