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帶黑色圖紋,比他的拇指甲蓋大不了多少。
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
看來這只是一塊小碎片。肯定還有其他碎片被用同樣的方式藏在這些釵環飾品里。
沈云用一小片符紙折了一個簡易的小紙袋,收好小碎片。接著開始找其他的小碎片。
不一會兒,他找到了第二塊小碎片。它的大小和前面那片差不多,也是畫著黑色的圖紋。
沈云將兩塊碎片試著拼了拼,發現它們并不是挨在一起的。
也就是說,他要找的小碎片多著呢。
到底是什么東西?秦管事要藏得如此繁雜?
沈云按捺住好奇心,接著找……
最終,他一共從匣子里找到了七塊小碎片。
不到半刻鐘之后,沈云將它們拼攏來了。
卻不想,只是一塊更大的碎片——比銅錢大不了多少的小紙片上,畫著一朵含苞欲放的水墨蓮花。不方不正,也不圓,邊緣粗糙得很。背面干干凈凈。這一片,應該是從某幅水墨畫上摳下來的。
沈云對書畫,還有紙墨之類的了解都不多。他盯著小小的水墨蓮花看了許久,實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
可是,秦管事大費周折的收著它,自有他的道理!
想到這里,沈云決定等天亮后,請趙宣過來看看。后者世代跟文房四寶打交道,說不定能從中看出什么名堂來。象上一次的“十里坡”,不就是趙宣揭開的答案么?
第二天,不等沈云叫老羅去請人,丁叔進來通傳,趙宣求見。
沈云心道:這么快就將羊毫換出來了?
“請他進來。”他從百寶囊里取出裝著水墨蓮花碎片的簡易小紙袋。
“是。”
不一會兒,趙宣自外面進來了。
坐下后,他簡要的匯報了昨晚的行動,末了,說道:“羊毫今天一大早就出城了。我叫他去南郊的莊子里暫住一些時日。等這邊的事過去了,再回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主簿那人是出了名的狡詐,如果叫他碰巧看到羊毫,難免會起疑心。
沈云點頭:“如此甚好。”說著,他從懷里拿出簡易小紙袋,遞向趙宣,“你幫我看看,能從這里邊看出些什么來。”
“是。”趙宣雙手接過。
低頭一看到手里的簡易小紙帶,他不由“滋”的吸了一口氣,抬頭笑道:“主公,這種符紙市面上很少有。在天帝廟里,用這種品質的符紙畫出來的平安符,少說也要五六百兩銀子才請得到。”
竟然賣得這么貴!這哪里是賣符?分明是打搶,好不好!沈云心里啐了一口,忍不住問道:“你知道在哪里有這種符紙賣嗎?”
“知道啊。”趙宣張口答道,“在天帝廟,花十兩銀子就能請到一張這么大的符紙。”
空歡喜一場……沈云好不失望:“花十兩銀子去買一張空白符紙?”
“哦,我們這里有一種說法,從天帝廟請到的這種符紙能治小兒夜哭癥。要是家里有小兒晚上哭鬧不止,大家就會去天帝廟請一張來,燒成灰,化在水里,喝掉。”趙宣答道。
呃,這個不是重點。沈云摸了摸鼻子:“你再看看里面的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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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元宵佳節,某峰祝親們,花好月圓,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