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聞新嘴里出現妹妹的名字時,葉凡恨不能一槍崩了該死的老家伙,那花白的頭發是飽含歲月滄桑滿是狡猾的老狐貍般精明,現在他的實力渺小的可憐,為今之計唯有暫時的退讓與容忍。
如果現在與慕聞新決裂,不僅浪費了自身大把的時間,還會導致慕聞新惱羞成怒做出難以預料的事情,實為不智。
其實他知道慕聞新是知道分寸的人,并不會那他妹妹怎樣,只要他愿意為慕家賣命,那么他的妹妹就絕對安全。
前世的葉凡雖然在益城待過一段時間,但是自從妹妹死后他便獨自一人流浪在荒野,四處尋找變強的秘境,很少很人群打交道,所以實際上葉凡并不清楚慕聞新到底是個什么人,只是隱約的知道此人異常的狠辣,一夜之間解決到了所有的競爭者制霸益城。
葉凡面色沉重,邊走邊想,此刻他的未婚妻慕熏沉默跟在他的身后,像一條礙事的尾巴,而他斬不斷,實際上慕熏是慕聞新監視他的眼睛。
葉凡憑借他的實力大可以遠走高飛,但此刻他不能,如果說葉靈是慕先生的籌碼,那么慕熏就是自己的籌碼,賭徒會把手中的籌碼丟掉嗎,不會。
葉凡一邊走一邊仔細的瞧了瞧慕聞新對孫女,黑色的長發,精致的小臉,是一個難得的美人。
只見慕熏小巧的臉上沒有絲毫慌亂,拖著礙事的裙子,走的很慢,慢的像是一個蝸牛,葉凡已經很照顧這位慕家的小公主了,走的已經非常慢了,但他們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慕熏遠遠的落在了后面。
葉凡精打細算的時間根本不夠用的,豈能容忍如此白白的揮霍,
他向回走去,走到了慕熏身旁,乍起發難抱起嬌軟的身軀,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她格外的淡然,甚至連驚呼都沒有,好像早就預料到了。
如有如無的幽香沒有撲鼻的脂粉味,格外的好聞,葉凡習慣了末世后的腐敗味,闖入的香味讓他好不適應。
慕熏被抱著像是有些不舒服:“葉凡,你要帶我去哪里。”
葉凡淡淡道:“酒吧!”
慕熏拿出一串鑰匙,打趣說道:“那你準備怎么去呢,這里距離最近的酒吧至少有三十公里,你要是喝酒的話,爺爺哪里有不少,不過你執意要去的話,這是我的車鑰匙。”
葉凡看向懷了的慕熏,盯著不放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去酒吧嗎?”
慕熏把手摟緊了葉凡,說道:“去酒吧的只會有兩種人,一種是找樂子的,一種是找麻煩的,我看你不像是去找樂子,因為你對我都如此冷淡,所以你是去找麻煩的。”
葉凡笑了笑:“慕熏,那我告訴你,你猜錯了我就是前一種,我對你不感興趣,不代表對其他女人不感興趣,我喜歡女人越多越好。”
慕熏側著臉沒有說話。
葉凡把慕熏的臉擺正了:“其實你長的也不算難看,或許你努努力取悅我,我可以讓你成為我第一個女人。”
慕熏見葉凡說出如此輕佻的話,不禁反駁到:“那你肯定不是我第一個男人。”
葉凡輕輕的觸碰她敏感地方,懷像是狠狠的懲罰。
慕熏連忙用手制止了葉凡越界的行為,顫抖不已,蚊子般小聲喃喃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