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熏將耳朵緊貼著了葉凡的胸口上,她這樣做是想要聽聽愛人的微弱的心臟是否還在跳動。
她靜靜的聽著心臟猛烈跳動,像是命運交響曲般跌宕起伏,蓬勃的散發生機,而這無疑給了她帶來了極大的鼓舞,被磨石堵住的胸口才能喘上一口氣來。
此刻的熊哥卻是滿臉的懊惱與自責,雙手緊緊的扣在了腦袋上,不斷的搖頭自我否定:“怪我,怪我,大意失荊州啊”說完又狠狠的拍了一下粗壯的大腿,啪嘰一聲,手都拍的通紅了。
“熊哥,你別再自責了,現在還為時不晚,熊哥,趕緊命令兄弟開槍吧,你要是再耗上一會,估計日新幫的狗崽子都要跑沒了。”
“不行啊,現在還沒有到最好的時機啊,我們可不能辜負楊老大的一片信任,更不能讓黑松老大的白白犧牲,我們必須靜靜的等待良好的時機,爭取一口氣將日新幫的余孽一口吞下。彥斌啊,你莫要心急,料想他們也猜不到此地有埋伏。”
“可是他們已經坐車跑了啊,熊哥,再不開槍就要給他們溜了,難道就讓弟兄們白白在這里守了一夜嗎,大家可是一夜沒睡啊”名叫彥斌的小弟滿臉的不解,像是對新任老大的質疑。
熊哥瞟了一眼下面,又看向了彥斌,頓時混濁的眼中流出兩行清淚,“那就開槍吧,彥斌命令兄弟們務必要多殺幾名日新狗,最好一個不留。”
“是,兄弟們開槍,瞄準日新幫的車隊開槍,不要放過一人。”彥斌轉怒為喜,傳達了熊哥的命令。
久違的槍聲再次響起,僅僅擊爆了幾輛落在后方的汽車,掀起的爆炸聲震碎了不少磚塊,噴火槍管的子彈又點燃了一場場絢爛的煙花,豪宅內部好不壯觀美麗。
聽見了車隊后猛烈的槍擊聲,慕邢猛然的大喘一口氣,心中暗暗忖度著,剛才真是太險了,要是稍晚了些,后果真是不堪設想,好懸要全軍覆沒啊。
果然被永恒說中了嗎,帝城幫果然是陰險狡詐,真的設下了重重埋伏,害他折兵損將,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柳永恒心中滿是疑問,為什么埋伏在樓頂的帝城幫遲遲沒有動手,他們在等待什么,為什么要白白放任他們離去,莫非還有其中背后還有更大陰謀在等待著他們,不寒而栗啊。
慕熏勾住了葉凡的脖頸,將逐漸冰冷的身體摟在了懷中,淚水噴涌而出沖破了她苦心維持的堤壩,泛濫出來的河水落在了葉凡的額頭上,濕透了黑軟的碎發。
慕邢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向了豪宅的大門處,哪里出口處被烏泱泱的廢棄車輛將大門擋的嚴嚴實實,他們的車隊根本無法出去,真可謂是前有狼后有虎,兇險萬分吶。
而后面傳來了豪邁的笑聲,一名猥瑣的胖子站在了大門中央:“慕邢你還是太嫩了些,我勸你趕快投降吧,這里被我們的人包圍了,你們已經退無可退了。
于此同時藏在暗處的狙擊手,抬了抬長時間趴下發麻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