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啊,師兄,我何苦要騙你呢?”
說罷,玄心硬生生擠出幾滴眼淚。
玄德忙遞上手帕。
“師妹莫要傷心了,是三師兄一時失言,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唉”,他嘆了一聲,繼續說。
“別人都以為我們白龍觀的弟子個個都厲害本事,他們哪里知道,其實我們出身都十分可憐。”
“你是說大師兄和二師姐?還是你自己?難道三師兄你也身世不幸?”
玄心擦干眼淚問。
“嗯。”玄德點了點頭。
“大師兄和二師姐是山下烏衣巷的村民,五歲時候他們的父母就雙亡了,他們是行乞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叫老狗一個叫小小。后來遇到下山的師父就把他們帶進白龍觀,收他們為徒弟了。”
“原來如此,那三師兄你呢?”
“你真想知道?”
“當然,我也很想多點了解三師兄你啊!”
玄德揉揉鼻子,然后把右臂山的衣袖往上拉。
“哇,三師兄你手臂上的紋身很漂亮啊!”
玄心忍不住喊了起來。
只見他粗壯的上臂中間有一個疤痕,依稀可見是個蓮花的模樣。
玄德沒好氣地回答:“這不是紋身,而是不知道是什么烙上去的。師父曾經對我說,我是撿來的。那天,他帶著大師兄上山,在一處山洞外聽到嬰兒的啼哭聲,他們進山洞后就發現了還是嬰兒的我,然后就把我也抱回白龍觀了。師父說那時在山洞里沒發現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手臂上也就只有這么個烙印,估計我父母已經慘遭毒手,不然怎么忍心把剛出身的我給拋下呢?我臂上的烙印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留下來的。”
“啊,原來三師兄。。。”
玄德把衣袖放了下來。
“沒事,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
玄心搖搖頭。
“三師兄,謝謝你。主持之位我勢在必得,我先回去準備了。”
而在玄清房內,玄真正在為他包扎傷口。
“誒喲,誒喲,疼死我了,你輕點啊。。。”
玄真重重地拍了玄清背后一掌。
“痛?你還知道痛?那你去和人家打架的時候干嗎不知道痛?”
玄清一把將她擁進懷里。
“你就不要生氣了好吧?這次把賞銀拿回來,一半交給師父,一半給你買了這個。”
玄清從懷里掏出一支用幾層絲帕包裹著的東西交給玄真。
玄真打開一看,原來是支百鳥朝鳳的金釵。
“算你識相。”
她一邊說一邊忙不迭把金釵插進發髻里。
“如果你真當上了主持,那我們以后該怎么辦?”
玄清拉著她的手,試探性的問道:“咱們做一對精神上的神仙伴侶,不好嗎?”
玄真沉默了半響,輕嘆一聲:“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會尊重也會繼續追隨你的。”
“真的?我還以為你會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