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不然你們能拿我們怎么著?你們一個身受重傷,另一個看起來不過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道士,我就不信你們兩人能對我們二十多人。”
蕭凌:“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殘酷無情了。”
忽然,他大喊一聲:“兄弟們,是時候為死去的弟兄報仇了。”
就在這時,從草叢、樹林里沖出一群士兵。
土匪們見狀,連忙溜之大吉。
蕭凌大手一揮。
“去,把他們趕盡殺絕一個不留。”
士兵們只留下兩個人保護蕭凌,其他的全去殲殺土匪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玄德的腿還沒站直,事情就已經結束了。
不一會兒,路上就跑上來一個士兵向蕭凌稟報。
“稟報。。。”他看一眼旁邊的玄德只好省下尊稱。
“凌兵衛的弟兄已經把大部分的土匪殺絕,只剩幾個漏網之魚,衛隊的弟兄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進行堵截,您看現在是否要和小的們回去?”
蕭凌:“嗯,好。”
他轉過身對玄德說:“小道長是否受驚了?”
玄德連忙搖頭。
“哪有哪有,幸好你的弟兄們處理得快,不然那些土匪們可就要嘗嘗我功夫了。”
蕭凌大笑三聲,向他抱拳道:“在此拜別了。”
玄德:“不送不送。”
一直目送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后,他才敢慢慢地回自己的房間。
正要補覺,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不用說,肯定又是玄心師妹了。
他剛開門,玄心就一個箭步沖了進來。
“昨晚那個大哥呢?”
“他走了。”
“走了?他身上還有傷,你怎么可以就這樣就讓他走了?要是路上再碰到土匪,那該怎么辦?”
“你的擔心也太多余了,你救回來的那個人可是大有來頭的,估計昨晚一到這,他就放信號出去,讓他的屬下過來救他。這不,他剛一踏出白龍觀的大門,立刻就有幾百號人在外面等他,他們這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別說一個山頭的土匪,就算全個大周朝的土匪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想想玄德的話也有道理,玄心也不想為此事再說什么了。
“師兄,還不到一個月后的賽事,你準備得怎樣了?”
“啊?你說的是主持之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師兄的為人,從來都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次的競爭,我最多也只是湊個數,不必認真。”
“三師兄,在我們四人中,明明就是你天生神力,師父還說你骨骼清奇是練武奇才,你有如此天賦,卻從不好好練功,這不是暴殄天物嗎?來,既然你不喜歡跟二師姐練功,那跟師妹我練總行了吧?咱們一起到白虎峰去練習。”
還沒等玄心說完,玄德已一掌把她推出門外。
“師妹,練功這種事情以后再說,以后再說,我累了,得先去睡覺,有什么晚些再來找我。”
玄心自討沒趣,只好悻悻離開。
一個月后,四月初九,白龍觀貼出告示:“本觀明兒有事恕不迎客。”
第二天,北風“呼呼”地吹在眾人在臉上,就像刀刮一樣痛。
可是在白龍觀的大院里,四個年輕人心里卻是滿腔熱血。
隆策天師一躍跳上屋頂。
“比賽開始,你們四人皆可運用本門各樣功夫,刀劍拳槍術法無一不可,點到即止,你們各人可有異議?”
四人大喊:“弟子清楚。”
隆策天師:“第一回合,玄德你先與玄心較量一番,如何?”
玄德:“師父,我棄權認輸。”
隆策天師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