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好似很久沒見過敢這么跟他說話的人一樣。譏笑一聲,隨即一只手放在了九歌的頭上。
頓時九歌就感覺骨頭都要碎了的疼痛,她能夠感受到對方雄渾的內力在緩緩壓在九歌的頭上,好似有巨物在壓著九歌的頭。
一開始是西瓜,后來是馬車,再接著好似大山,簡直要把九歌的頭蓋骨給生生壓碎了。
“啊——”
九歌頭疼欲裂,眼睛都快炸了。整個腦袋都快成了漿糊一般。
就在九歌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殿主將手給拿開了。
他的手一拿開,九歌就感覺自己好似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般。
殿主冷道:“現在你還覺得你能跟我較量嗎?”
九歌汗如雨下,疼的四肢都在顫抖,卻目光倔強地睨了殿主一眼,虛弱道
“您貴庚?我才年方幾何?若是讓我現在捏嬰兒的腦袋,我也很容易!”
殿主見九歌都這樣了,竟然還敢這么說話,對她倒生出幾分敬佩來。
他轉身走回去:“放開她!”
隨即九歌被放了下來,但是她感覺自己手腳都軟了,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然而九歌立即問道:“赤禾呢?”
“你還有心思管他?”殿后見九歌吃了這么大的苦,竟然首先想到的還是赤禾,目光中帶了一點溫柔地看向那個中年男子。
九歌道:“他一直是為了我才拖延完成任務的時間,我自然要管他!”
中年男子坐回去后,俯視著九歌,聲音冷硬道:“聽聞你可以為了赤禾接受灌鐵水的懲罰?”
九歌不想理會這個魔鬼,只問:“赤禾呢?”
殿主道:“你既然喜歡赤禾,我讓你嫁給他如何?”
九歌抬眸望過去,倔強桀驁:“這是我跟赤禾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來問我如何!”
不知為何,殿后聽到這句話后,抿嘴輕輕笑了下。
殿主像是明白過來什么似的,繼續道:“你想見赤禾,就得嫁給他,然后入我六壬殿!”
九歌道:“我才不要入你們六壬殿!”
“為何?”殿主聲音冷硬,很是不悅。
九歌嘲諷道:“你以為你們六壬殿是什么好地方?憑什么要我進來我就進來?江湖上的人都說這是邪門歪道,我冷眼看著你們的行事風格,也不是名門正派的行徑,我為什么要入你們這種地方?我只想要赤禾,不稀罕你們六壬殿。”
殿主聽此,竟然大笑了兩聲,像看死人一般看著九歌
“竟然敢當著我的面這樣說六壬殿,你很有勇氣。”
九歌譏笑:“我說的都是事實,沒人敢當你面這樣說,不代表你們就不是這樣!”
殿后此時開口問道:“你不是喜歡赤禾嗎?難道不愿意為了他留在這里?”
九歌道:“我是喜歡他,但是我不喜歡這個地方,不喜歡你們的行為處事,更不喜歡赤禾也一直呆在這樣的地方!”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殿后聽著也有點不對味了!目光肅殺地盯著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