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疼著屁股就去上學了,她一見到我就罵我,男孩子小時候都比較皮,我就把剪刀拿出來,我嚇唬她,她哇的一聲又哭了,一哭我就嚇她,她便乖了。我不是學習不好,想抄她答案她不給我看,還將我告了,我的剪刀也被沒收了,并且給警告了,后來我們換座位了,但我總是想欺負她,可惜我考試不行,留級了。”
陳葉落調侃道:“你是不是霸道總裁看多了?”
“后來我就發現我喜歡了她,一見面我就想欺負她,這不見面還十分想。”
“那你跟她表白了嗎?”
“沒有,不過她說她也討厭我,但不見面還不習慣,現在人家已經結婚了,混的比你爸好,人家嫁到城里了,很多年也沒見過了。”
陳葉落覺得這是父親在自戀,明明就是單相思,想要引起別人注意,又拿自己皮當擋箭牌,一個字,絕。“那你為什么不追她呢?”
“拿什么追,你爸啥也沒有,就一農民,她們家比咱們家有錢的多,還開著小店鋪,人家父母看不上的,所以為了你的后代你就得更加努力,女人改變命運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嫁人,一種是自我奮斗,一個走不通可以換另一種,但男人只有努力,不努力也就什么也沒有,沒有價值就不會有人在意,沒有誰愿意嫁給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像你弟弟,他將來不出意外肯定混得比我好。”
“嫁人,誰知道嫁的是不是人?”陳葉落不認同,卻又不得不承認,好像是這個道理,但又覺得哪里不對。
“這就看你自己看人眼光準不準,所以我會給你把關,男人最了解男人心里的小九九,說實話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指望靠感情活著,你這是在賭。”
陳葉落聽著這句話,心里反問:你的意思你也不是好東西?
“和一個人在一起物質是最重要的,沒有物質就沒有感情可言,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婚姻是建立在物質的基礎上,貧賤夫妻百事哀。爸今天的話有些多,只是想告訴你,以后的路很長,想要把自己的經驗告訴你,想要你少走一些彎路,至于婚姻的事還是要看你自己,只不過家里真的太窮了,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辦。”
陳葉落看著父親的臉色不是很好,好像有很多心事,但又不方便說出來。
想著應該是為這個家庭的未來在愁吧,一家子沒個能耐人,五個人三個是有病,還有一個在讀書,又是花錢的主,家里的收入又少,作為一家之主怎么可能不愁,尤其是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差,能不能過了這個年都是問題,家里又沒有積蓄,對于弟弟家里是不可能放棄的,哪怕是砸鍋賣鐵。
所以,這就是父親想要我出嫁的原因嗎?
陳葉落也不是傻子,這里的女兒出嫁,基本上錢都會留給弟弟用,自己生在這里又怎么會不懂,會不明白,只是她接受不了,所以選擇性的屏蔽,但該來的還是來了,躲不掉的,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于是她試探性的問道:“你覺得我到了出嫁的年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