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年,在這方面的花銷尤其大,因為所有的宗室,都覺得是在段正淳當皇帝這事上出了大力氣。
再說,段家人重新當了大理國的皇帝,怎么能不讓他們這些宗室沾沾光……
“正恒,”段玉馨拉著弟弟的手:“太子說得對,”
其實她自己都并不是太贊同段譽的這些話,作為快出嫁的姑娘,她也系統的學習了很多,但學習的那些,主要是如何管家,而不是如何讓家里變得更有錢。
她的夫家,定然無需為錢發愁。
但是細想想吧,太子這番話,也并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父皇當然是不能帶著大家賺錢,但如果父皇真能讓天下百姓都有錢賺,讓百姓們的日子都好起來,那絕對是最有為的皇帝。
只是,皇帝帶人賺錢?
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段同學要是知道,就會換個說法,比如,“讓百姓共同富裕”。
“正恒,你不是作了一首詩嗎?”她提點道。
包子臉又有了些勁頭:“太子……”
段譽瞪了他一眼,他連忙改口,“大哥,”
“嗯,”段譽這才點頭,指著桌上的水果,叫相對拘謹的段玉璇和段正坤兄弟倆吃。
他相信,他們倆的桌上,或者說眼前這四位姐妹兄弟的桌上,都絕不會是自己這樣的水平。
大家庭里,這是免不了的,別說是皇宮里,就是平常家庭,哪怕是一母所生,孩子一多,彼此間的待遇,也一定會有差距。
段正恒見狀,以為他對自己的詩詞毫無興趣,不由得又有些不爽,你就不相信我能寫出好詩來?
他那小樣子,段譽怎么會留意不到?“讀啊,我等著呢!”
既然等著那還看都不看我?
段正恒清了一下嗓子,認認真真的吟道:“雨后龍孫長,風前鳳尾搖。心虛根柢固,指日定干霄。”
說完,有些得意,又有些著緊的看著段譽,“這是我那天看到雨中的竹子時作的,”
“嗯,只要虛心好學,將來一定會有一番作為,不錯!”段譽點了點頭,心說,你要是敢作什么“夜間不敢長伸腳,恐踏山河社稷穿”之類的詩,那我可能就不得不興一興文字獄,好好收拾你一番。
包子臉頓時又紅起立,不過,這一次是激動的,是興奮的。
他這首詩,得到了幾個老師的一致稱贊,因此,他原來做了了萬一段譽要是說不好,就把老師的話搬過來反駁的準備,現在看來,這個準備是用不上,但剛好,還有另一個準備。
“太……大哥,不知你最近……”
這時段譽又說了,又是教導的架勢:“正恒,正坤,對我們而言,詩詞,還真是小道爾,”
“能寫得出好詩,那當然好,但要是寫不出,那也無需在這些事上花費太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