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婉氣的臉腫腫的,都沒處說理,只能吃啞巴虧。
為了能和穆蕭燃在一起被母親罵著,父親護著,生活在幸福包里一樣。
然而這一切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改變了徐鈺婉的人生。
父母都是地道了老農民,平時就愛絮絮叨叨的。
母親一邊編竹籃一邊絮叨著:“都20歲的大姑娘了,念什么大學?就不能替加分憂分憂,早點出去工作。掙錢貼補家用,讓你弟弟去念書。”
我和你爸種那點兒地多辛苦,供你們兩個人念書實在是太吃力了。
徐鈺婉卻生氣了:“你心里只有弟弟,你不要固執,太偏心了,只有弟弟可以念書,我不可以念嗎?我放假回來還要干農活。”
母親的倔強脾氣怒吼著:“對,誰讓你是女孩,沒有投胎富貴人家,就得持家掙錢,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你看看你在大學里考試的成績每門功課都掛科,復考試都收費的,一科三十元,你五科不及格150元錢,啥家庭能供的你,你娘,你爹就是個地道的農民,不是城里開公司的大老板土豪,人家城里有錢人開的那叫啥車了。”
弟弟徐罡笑著肚子疼的直岔氣:“媽人家城里頭有錢大亨坐車家寶馬車,奔馳車……”
張美蘭嘴一份手一份的,手里編著竹筐嘴不停的說:“那車叫啥馬俺不知道,我們家只有干活的馬車,你們姐弟倆誰學習好我供誰念書,家里條件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經盡力實在拿不出錢了。”
徐鈺婉跟自己的母親頂了嘴:“娘,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是女的,我就得活該,我就得認命,拿不出錢你生孩子養孩子干啥。當我是女娃想毀掉我前程。”
張美蘭氣的渾身直哆嗦:“你這說的什么混賬話,我毀你前程,你自己不學習好怪我了,你說這種沒良心的話,還是人嗎?”
弟弟徐罡現在一旁拽住姐姐:“你別和娘犟嘴了。”
徐鈺婉推開自己弟弟一個大摔跤,你少在娘年前裝人,我有今天的不順都懶你,在你沒出生前我原本的生活是被爸媽寵愛的,有了你以后父母就對你寵上天。
父親聽了覺得愧疚徐鈺婉,就把女兒拉了過來,走陪爸爸下兩盤國際象棋,下國際象棋是父親一生的樂趣,無論遇到什么困難父親總會把自己的棋盤擺在院子里沏一壺茶水。
兩個人一邊下棋,一邊飲茶。
心如止境,回復了平靜,父親手里拿著壺口對著嘴抿了幾口茶水,語氣深長跟徐鈺婉講著大道理,人生如棋的走法,如棋盤上的兵,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你自己選擇的路在艱難險阻都要吞下去,控制自己的情緒。
兩個人正聊著起勁,張美蘭火了在院子里把棋盤重重的砸在地上,父親最心愛的棋子都被母親摔兩半了,大罵著,這輩子就知道下那破棋子,能換金子還是鈔票,不得靠買菜換去錢財。
“兒子被你這刁蠻女兒把臉都推倒摔破皮了,撈疤了怎么辦,容貌毀了將來娶不上媳婦,抱不上孫子看你老頭子怎么辦。”
父親沉默了,母親罵了一輩子父親,埋怨父親這輩子沒有讓她過上富裕日子,窩囊的父親就靠下棋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吾自己人生之道。
徐鈺婉蹲在地上撿好的棋子放在石臺桌子上,沖著自己的母親喊:“弟弟臉就搶破點皮至于小題大做嗎?把爹幾十年的棋子摔的西八碎。”
弟弟現在自己面前這都怪你,看看我的臉抹了多少紫藥水。
徐鈺婉氣的擦點皮死不了人,背著書包走出去大門這個家我不回來了,我死外頭也不回來,我在這個家是多余的人,我走還不行,這回讓爹娘專寵你一人。
徐罡怒了,你把我推倒了還有理了。
徐鈺婉扭過身子回應了一句,你活該!
張美蘭氣的:“你這死丫頭走了就老也別回來,跟誰來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