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里說著埋怨的話,但遠山文鷹并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
“還有啊,你說的這么離奇,如果寫結案報告的話,要怎么寫?沒有物證和人證,只有你和平田三成,這樣的話,根本無法寫結案材料。”
矢島晶子沒有聽遠山文鷹的講話,此時的她惆悵的看著窗外走過去走過來的警察小姐姐,一色的齊耳短發,戴著圓形的短檐圓帽,肩頭垂掛著金色的勛穗線,挎著南部小手槍,穿著小裙子,感覺充滿了夏日風情。
再對比自己這一身女漢子的打扮,她變得越發憂傷。
是不是從打扮上沒有吸引平田,所以讓她一直看不到自己的魅力。
“企鵝女”已經陷入了胡思亂想中。
聽到遠山文鷹敲桌子,她趕緊將自己的思緒拉回正軌。
“那些材料什么的對我而言也不算太重要的東西。”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加入這個特殊課之后,即便破獲什么案件,也肯定不公開嘉獎吧?所以這只是我自己的突破,和平田三成一起完成的屬于我們兩個的案件。”
“前輩,我啊,并不想證明什么。”
聽到矢島晶子這么說,遠山文鷹笑了笑,嘴角的笑容隨后變成了苦笑,“你啊,要搞清楚你在干什么,不要和平田三成靠的太近。伊卡洛斯的故事就是前車之簽啊。”
遠山文鷹所說的伊卡洛斯的故事,是希臘神話中的代達羅斯的兒子,他與代達羅斯使用蠟和羽毛造的翅膀逃離克里特島時,因飛得太高,靠太陽太近,翅膀上的蠟遭到太陽的融化,導致跌落水中喪生。
矢島晶子立即不同意了,“遠山前輩你把平田三成比作太陽嗎?這根本沒有一點可比性好吧!”
“只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遠山文鷹最終放棄了抽煙的沖動,從小盒中取出“小林清口藥丸”,放進口中。
“我知道遠山前輩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會受到傷害的,平田君更是不會傷害我的。”
矢島晶子正色的說道。
“好吧,這個話題就此揭過。現在我們兩個商量一下,怎么應付大津海光。”
看矢島晶子對平田百分百信任的樣子,他有點后悔將她派去平田身邊了。
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
......
平田扛著矢島晶子和自己兩個沉重的大包,打了個出租車,直接送到了家門口。
收費20000日元!
沒關系,老子是身價超過兩百萬美金的有錢人一族,這點錢只是小意思。
雖然這么安慰著自己,但他還是覺得有些肉疼。
話說霓虹的出租車既不是奔馳寶馬,車身也都不鍍金,竟然還敢收費這么貴,簡直是赤裸裸的搶錢啊!
一邊吐槽著出租車的昂貴收費,一邊打開門,進入玄關。
今天是周一,早希估計去上學了,所以家中沒有人。
他將背包放下后,坐在沙發上休息了片刻。
然后解開自己右肩膀的包扎帶,傷口已經結疤了。
只是傷到表皮的傷口,結合自己驚人的治愈速度,估計不久就會完全愈合。
確認了一下傷口后,將左手的護臂摘下來,檢查一下自己的左胳膊。
漆黑的印痕減弱了許多,并且左手內被封印著的詛咒之力一直維持在平靜的狀態。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還好,一切正常。
攥著左拳,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