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津海光向她說出了今天的出警任務。
“嗨。”
“真言靈”本部?
西野七瀨陷入了沉思,這是某個新興宗教嗎?
為什么要去調查宗教,最近大津股長不是主要調查相川淚的失蹤嗎?
沒有向她多解釋,下午一點,大津海光、遠山文鷹、西野七瀨以及花形,駕駛著汽車,向八王子市駛去。
“是‘真言靈’本部發生了暴力事件嗎?”
飛速行駛的汽車上,西野七瀨向花形問道。
“新聞是這么報道的,八王子市的‘真言靈’本部發生暴力沖突,附近居民聽到了槍聲,警方出動之后,在本部發現許多傷者,并且都是刀傷。”
花形了解的也并不多,根據自己看的新聞,向西野七瀨解釋道。
“暴力沖突嗎?東京都這邊的松葉會和明友會的沖突如火如荼,難道兩方勢力的斗爭延續到八王子了嗎?”
西野七瀨一只手撐著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
大津海光對于“真言靈”本部昨夜發生的事情,所了解的似乎也不比兩人多,他只是蹙著眉頭,開著汽車,不知道在想什么。
唯一知道內情的遠山文鷹,一直保持著沉默。
他沒有向大津海光說出昨夜發生在“真言靈”本部的實情。
半個小時后,汽車行駛至八王子市的“真言靈”本部門前。
昔日繁華的教派,此時已經變得無比寂靜。
四人走進山莊,沿著路徑向前走。
負責為四人帶路加講解的本地警察迎了上來。
雙方一陣寒暄后,向著后院走去。
越靠**日教眾集會的后院,空氣中散發著的血腥味道越嚴重。
西野七瀨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幾人穿過小徑后,來到了庭院中。
地面被凝結的血液填充著,刺鼻的腥味沖進了幾人的鼻子中。
被子彈擊中,留下無數彈孔的大樹,以及巍峨的搭建的高臺,映入幾人的眼簾。
“這是極道組織、暴力團與‘真言靈’教派的沖突,目前已經導致四人死亡,多人受傷,我們正在調查襲擊者的身份。”
本地警察說出了自己昨晚發生在這里的沖突事件。
他并沒有說出實情,將平田單人匹馬的襲擊,說成了暴力極道組織的襲擊。
等到本地警察離開后,大津海光彎下腰,檢查了一下地面的血跡痕跡。
“我已經在醫院里調查了受傷的‘真言靈’教眾,雖然他們的說辭和剛才那位警察的說辭基本一致,但一些細節方面明顯存在著差異。”
他站起身來,注視著高臺上的十字鷹架,“另外還有普通的教眾,雖然這些人之前都被催眠了,但在這些人模糊的記憶中,和教眾們戰斗的,并不是暴力極道團,而是一個人。”
“一個人?”
西野七瀨一邊勘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記錄著,聽到大津股長這么說,吃驚的停下記錄的筆,問道:“課長的意思是說,這里發生的并不是暴力團的襲擊,而是一個人造成的?”
“可以這么理解。”
“可是,一個人怎么能對付數十、甚至上百個手持武器的成年人呢?”
西野七瀨覺得課長說的有些不可思議。
“石清水八幡神宮,石清水千景的死亡。京都愛宕念宏寺,寺廟中的僧侶所說的與怪鳥搏斗的家伙。以及這次的單人闖陣,一個人與一群手持武器的教眾們戰斗,這些都是非正常人類所能完成的舉動。”
大津海光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特殊犯罪對策科,所要調查的就是這種超自然事件。”
“對嗎?遠山警部?”
他轉過臉去,向一直沉默的遠山文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