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有些累。”
平田向露出小心翼翼的表情的上戶美智子說道。
讓滕誠友美老師扶住自己,他將“薄綠”插入劍鞘中,然后把背后的劍袋扯到胸前,把“薄綠”真刀放進去。
同時他左手的“詛咒”引出來的黑色物質從他手掌中消退。
左胳膊內的發熱的“詛咒”開始變的穩定下來。
之前那種灼燙的感覺緩緩的消失。
看來封印在左胳膊內的“詛咒”隨著自己的體內腎上腺素的下降,慢慢平穩下來。
黑色的仿佛“紋身”一般的物質從他手臂內快速的消失,只是一瞬間的短短的時間,加上黑夜的掩護,在場的幾人都沒有注意到。
“我們......應該怎么辦?平田君?”
菜月子咽了一口吐沫,捂著自己的鼻子,不讓血腥的味道沖進自己的鼻腔,聲音有些悶悶的向平田問道。
“這樣,我先打個電話。”
平田想了想,決定把找人來幫忙。
至于找來幫忙的人,自然是自己的老朋友,遠山文鷹警部和矢島晶子了。
“你們誰帶了移動電話?”
平田向幾人問道。
二十一世紀初,手機好不像后世這么發達,所以一般人出門并不會帶著,并且在這樣的時代,也沒有幾個人擁有手機。
“我這里有。”
李小牧回道,順便從自己口袋里把翻蓋的手機掏出來,遞給平田。
平田向他道了一聲謝,先撥通了遠山文鷹警部的電話。
“是遠山警部嗎?我是平田。”
電話接通后,平田先向對方打了個招呼。
遠山文鷹警部還沒有睡,正躺在租住的房間內看資料。
所看的資料正是關于歌舞伎町失蹤人口的案件。
大津海光將這件案子交給他,并讓他直接對理事長負責,這讓他的壓力頗大。
畢竟,這種上頭關注的案子一般會要求限期破案。
遠山文鷹派出許多警力調查,只是調查到失蹤人士都是在歌舞伎町一丁目和二丁目之間的區域失蹤的。
派出一部分警察到這附近搜索,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線索。
正煮著咖啡,心情煩惱的泛著卷宗時,忽然接到了平田的電話。
他先到廚房,把小火煮著的咖啡壺關掉,披上一副,拿著電話到窗戶邊,一邊看著窗外的明亮月色,一邊對平田問道:“現在已經是十一點鐘了吧,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不要告訴我你只是突發奇想,想要和我聊聊你晚上看了什么電視劇。”
遠山文鷹警部難得說一句冷笑話。
“并不是,是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當然,我現在能想到的人就是遠山文鷹警部你了。”
平田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
“哦?你不會又是闖了什么禍吧?”
遠山文鷹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是關于歌舞伎失蹤人口的事情。”
平田向他簡略說了一下自己剛才經歷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