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已經被分草繩覆蓋住的左胳膊(應該是羽瀨川夫人幫自己處理的),晃了晃手腕上的守護手環。
“果然......看來自己也并不是天命之人,一旦體內的詛咒過量使用的話,我也會變成像相川淚那樣的瘋子。”
雖然無法全部記住自己在“詛咒”失控之后做了什么,但是大致有些印象。
“現在我恢復過來了,是因為羽瀨川夫人的幫助嗎?”
他一邊低聲自語,一邊向周圍打量,想要確認一下羽瀨川夫人的身影。
噠!噠!噠!
他正想著的時候,羽瀨川夫人踩著木屐從外面走了進來。
生穿櫻色和服,臉上掛著一抹緋紅。
和羽瀨川美嘉有些相似的臉,讓平田有些恍惚。
羽瀨川夫人看到平田醒了之后也很高興,用手語向平田比劃著什么。
“抱歉啊,夫人。”
平田苦笑了一下,“我對于手語并不是太精通。”
之前和羽瀨川夫人交流的時候,都是靠著美嘉做同聲手語翻譯。
現在沒了美嘉,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原來這么困難。
羽瀨川夫人讀出了平田說的話,走到墻壁上的柜子旁邊,取出紙筆,在上面寫了一些文字,試圖用這種方式和平田交流。
“平田君感覺身體有什么異樣嗎?”
羽瀨川夫人寫出了這樣的文字。
平田搖了搖頭,“頭還有點暈,并且身體柑橘很疲勞。”
“嗯,是因為平田君過分使用體內的‘詛咒力量’。”
羽瀨川夫人寫出一行文字,“上次的時候提醒過平田君,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可摘掉手環,釋放出全部的詛咒。這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并且‘詛咒’會侵蝕你的神智。盡管它會賦予你強大的力量,但那也是毒藥......”
看到紙張上羽瀨川夫人寫下的有些嗔怪的文字,平田尷尬的笑笑,“當時的情境有些危急,所以不得不使用了這種力量。還是要多謝羽瀨川夫人,幫助我完成重新封印了‘詛咒’。”
“我并沒有費多少力氣,這次平田君相比上次的體內‘詛咒’全面暴走好了許多,似乎依附于你的‘詛咒之力’性質變得溫和了一些,如果用‘馴服’一詞來解釋不算合理,但卻又找不到別的詞匯。總之......隨著平田君的日漸修行,似乎對于體內的‘詛咒’也‘馴服’了一些。”
羽瀨川夫人寫下幾行文字,表示平田體內的“詛咒”變得溫馴了一些。
“這樣嗎?”
看了看自己被包裹住不留一點肌膚的左胳膊,平田向羽瀨川夫人再次道謝,“真的非常感謝夫人的幫助。如果之前我被‘詛咒’全面侵襲狀態下,對夫人說了什么過分和不禮貌的話,希望夫人不要介意。”
他音樂響起來了,自己進入羽瀨川夫人家之后,好像說了什么過分的話。
貌似是......“我的女人、令人贊嘆的美貌和氣質、抬頭來讓我好好的欣賞......”之類的非常羞恥的話。
幸好羽瀨川美嘉今天不在家,如果被她聽到了,估計會直接利用其非常精準的占卜來咒死自己。
聽到平田提起這個話題,羽瀨川夫人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更紅了。
立即動筆在筆記本寫下“絕對不可以再提這個話題”幾個字。
因為太過用力和激動,“話題”兩個字還寫錯了。
看著自己寫錯的字,夫人想要的修改,但感覺如果再修改的話,會更顯眼。
因為被平田“調戲”和寫錯字雙重的羞恥疊加,羽瀨川夫人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她的臉有種冒熱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