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暖詫異地看向他，目露詢問，也沒人就說和他們有關系了啊，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就不打自招了呢？是怕警察們等會不給他們做筆錄啊還是咋地？
賀云笙眼睛眨了眨，目光遲疑回避，但是拉著他的力道半點也不松。
好吧，江小暖妥協了，她只是稍微有些好奇，既然他不讓她去看，那就不看了，雖然很遺憾看不到現場，但萬一他真的死在里面了，她也覺得看見了晦氣。
要實在好奇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過后去問田榮不也一樣？
她這邊剛剛站定，里面就有人大喊：“還有生命體征，救護車！快！”
“保護現場！無關人等回避！”
“取證！快！”
田榮一個一個指令傳了出來，江小暖和賀云笙對視一眼，默契地退出了葛云飛的店鋪，建材市場里本身就熱鬧，現在又是警察又是救護車的搞得陣仗這么大，紛紛駐足觀看，議論紛紛。
“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啊？”
“死人啦？”
“不知道，應該沒有，我剛剛看到那人被抬上救護車了，但是……”
說話的人目露驚恐，顯然是被嚇到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脫相的人啊，這人怕是不行了，基本已經皮包骨頭了。”
“真的假的啊？”有人表示不信，“我認識這個人啊，他就是咱們永安縣那個大名鼎鼎的葛老板啊，他還給一個村里捐了一條馬路呢，那條馬路現在就是以他命名的！”
“啊，就是那個葛老板啊，我見過他啊，不說白白胖胖吧，那也跟瘦不搭噶啊，長得挺壯實的一個人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有不少認識葛云飛的人都表示懷疑，江小暖和賀云笙也是，葛云飛可是有一身很明顯的腱子肉啊，要是但看身形，他比賀云笙也差不了多少。
但賀云笙好比是正規軍，那他充其量就是個野路子，有點三腳貓的功夫，但根本上不得臺面。
前世認識江小暖的時候，因為全社會都在打黑打擊惡勢力，所以他空有一身腱子肉，并沒什么用，導致江小暖根本就不認為他會什么身手，最多就是長得結實了一點。
圍觀的人還在說：“沒啊，我也認識他的，我當然知道他長什么樣了，不會看錯的！他這店平時就是開著玩的，他又不靠零散生意賺錢，我們還在一塊喝過酒侃過牛呢！”
“那他是怎么搞的啊，遇上狐貍精，被吸走精元陽氣啦？”
這么一說，看見他樣子的幾個人都沉默了，互相交換一個眼神，還別說啊，真的很像是那么回事啊！
一個好端端的人，忽然瘦成了皮包骨，皮膚蠟黃發黑，可不就像那么一回事？
“別瞎說啊，現在可不允許成精的，你胡說八道，當心把你一起抓起來。”
現在不光不允許宣揚封建迷信，鬼怪精說也是不允許的，那人也自知失言，趕緊一把捂住了嘴巴，搖頭擺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有說。
江小暖和賀云笙全程旁聽，然后互相對視：不是吧？這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