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的夢已破碎,才看見我的眼淚和后悔;
我不想給你機會,不想問你究竟愛誰;
既然愛難分是非,就別逃避勇敢面對;
傷透了的心,你永遠無法要得回;
是啊,我對你那么的好,你卻視我為傻瓜,將我的真情踩在了腳底……
劉一涵眼前仿佛看到了未來。
娃娃周旋在各個男人之間,而他則躲在了角落中目睹了她的種種丑態,最后在娃娃的錯愕注視下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
歌聲繼續,場景卻換成了娃娃追了上來,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哭泣著解釋著什么,希望能得到自己的原諒。
而他,則流著淚大聲反駁著娃娃的種種解釋……
怎么忍心怪我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讓你更寂寞,才會陷入感情漩渦;
怎么忍心怪我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如今放你飛,今是昨非;
……
劉一涵雙眼含淚,甩開娃娃的糾纏后放聲怒吼。
回不去了,我說回不去了!
周默看到劉一涵臉上的淚水后聳了聳肩。
歌詞是他改的,他當然知道這個歌詞的效用。
怎么說呢,反是因對方劈腿而失戀的人都在殺傷范圍內。尤其是有苦情、表演傾向的人會表現的尤為夸張,比如劉一涵。
劉一涵循環聽了幾遍,摘下耳機,有些激動地張開雙臂想擁抱周默,周默急忙伸手抵在他額頭上推他回去。
“老弟,你就是哥的知音啊!”
周默含蓄地笑了一下沒接這句話。
劉一涵第一次見周默笑,剎那間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而光源來自周默。
劉一涵愣了一下,猛地抬手捂住眼睛,作怪的大叫,“不行了,不行了,你再笑下去我就彎了!”
周默盡管知道劉一涵在轉移注意力,想借此排解掉內心的悲傷。但還是被他這一出整得有點哭笑不得。
最后他干脆摸出一包紙巾砸在劉一涵身上并怒斥一聲,“滾!”
劉一涵接過紙巾,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他笑了很久,甚至笑到上氣不接下氣,眼中再度冒出了淚花。
再見,我的初戀!
再見,我會活的更好,會遇到比你好一萬倍的女人……
良久之后,他用紙巾擦了擦眼角,如釋重負般呼了一口氣,“瑪德,哥哥這兩天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怎么活下來的,現在終于舒服了。”
很多時候,人經常不自覺地把悲傷放大并催眠自己。
老子很傷心很難過,我要嚎啕大哭、要喝酒、要尋死覓活,否則顯不出我的痛苦!
一開始,這種方式可以將悲傷宣泄出來,也能得到身邊人的安慰以及同仇敵愾下的怒言譴責造成傷害的人。
但如果一直沉醉其中的話,人往往會渴望得到身邊人更多的關注、安慰以及認同感,最后沉迷在痛苦中遲遲不能走出,甚至會釀成更大的悲劇。
走出來就好!
周默又笑了一下,順手摸出一瓶礦泉水丟給劉一涵。
“你那首罵人的歌我真不能唱,你自己去錄歌吧,發歌的時候我幫你宣傳。”
劉一涵之所以想讓周默演唱這首罵人的歌,目的是想借周默的人氣讓更多人能聽到。
當時一直渾渾噩噩額的他可沒想到周默唱這首歌會有什么負面影響,如今那道堵在心頭的憤懣情緒發泄出,重新恢復了冷靜后才想清楚后果。
國家力推的青年代表公開罵人,政府不發瘋才怪。
聽到周默再次提及唱歌的事情,他急忙對周默拱手致歉。
“兄弟,哥哥先前昏了頭,這件事你別在意。”
“沒事!”周默伸手壓下劉一涵高高拱起的雙手,“我能理解。”
劉一涵想了想,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兄弟,我錄好歌就告訴你,大概下周能搞好……然后你先發歌,點明是見到我失戀產生了靈感,然后我再發歌Diss她。”
“下周啊!”
周默搖頭表示反對,“下周一中秋,好端端地別給老百姓添堵了。過了國慶吧!”
劉一涵心中飛快的數了下日子。
周默說得對,中秋節罵人確實有點過分,中秋過后就是國慶節更不能添亂,不如等到國慶長假過后。
“行,都聽老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