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唱是董振厚先生,但多位國寶級歌唱家都先后翻唱過此曲。
比如閻、彭(這個就厲害了)、董、蔣……
由此可見這首歌究竟有多經典,周默對這首歌的信心并不弱于《我和我的祖國》。
果然,他剛清唱完郭云松就迫不及待地問小劉要來紙和筆,連聲催促道:“快寫下來,配樂也寫上!”
周默沒有接過紙和筆,拿起手機操作了幾下,曲譜已經傳送給了郭云松。
就在周默以為這件事結束的時候,郭云松卻感慨萬分的說了一句,“你存稿里還有沒有這一類的歌曲?”
“沒了,這是我壓箱底的最后一首歌!”
周默很堅定的扼殺了這個話題。
雖然資料庫里的歌足夠他揮霍,但《十五的月亮》這種等級的主旋律歌曲也不過百首左右,可以說每一首都很金貴。
要不是為了江湖救急,周默才不舍得把《十五的月亮》拿出來給一個陌生人首唱。
不過,為了繼續維持在郭云松心中的重要性,周默最后又補充道:“以后有需要的話,我再寫唄,又不是多難的事情!”
郭云松的拳頭猛地握緊。
作為體制內的作曲家,同時也是音協負責人,郭云松或許在流行音樂領域的造詣以及嗅覺比不上體制外的曲爹,但如果說鑒別一首歌曲能否進入國家主旋律曲庫,郭云松的水平絕對是華夏前十的水平。
這首《十五的月亮》唱出了戍邊戰士與妻子的相互思念和理解,洋溢著愛國主義的盡情。
在表現手法上,通過人稱的轉換帶動了時空、場景的轉換,觸景生情。
由“你”為家奉獻,“我”為國奉獻;
由“小我”展現“大我”;
由“家庭”延伸到“國家”,
由“我家”放大到“萬家”。
托物詠懷、立意高遠,反映出了民族精神唱出了國家主旋律。
這種可以流芳千古的金曲能當做作曲人一輩子的榮耀,可周默居然說不難……
憑借一首愛國主義金曲青云直上,從一介寂寂無名的音樂學院畢業生成為音協負責人的著名作曲家郭云松咬牙切齒地盯著周默。
信不信我捶死你……
我不信你會動手打人!
無視郭云松作出的兇狠、不滿模樣,周默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眼睛對著郭云松眨啊眨啊,就差明說一句“你還不走嗎?”
第一次見到憊賴模樣的周默,郭云松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心里升起了一道暖流。
一個為人高冷的孩子卸下冷冰冰的保護層露出真性情說明了什么?
說明他把我當做了親人,與我相處能讓他有安全感!
吼吼吼!
郭云松露出了慈祥的姨夫笑,無比溫柔、慈愛地看著周默道:“默默啊,累了就回去吧!”
周默雙手再次覆蓋在臉上揉了幾秒鐘,然后他馬上變得精神了好多。但若是細心看去依然能看出他已經十分疲憊,此時不過是強打精神罷了。
“沒事,沒事,我陪郭叔叔聊會!”
真是個有禮貌的孩子……
郭云松十分心痛,百倍感動,急忙起身走到周默面前揉了揉他的頭發。
“行了,我們一起走,戴院長那邊我讓小劉電話上說一聲。”
車場,目送郭云松的座駕走遠,周默馬上挺直了腰桿,臉上的倦容也瞬間消失。
一個白金耳扣扣在耳垂上,周默微微捏了下耳扣。
一道亮光閃過,就像一個高明的易容師精心調理過般,周默的面容瞬間發生了變化。
那個高冷、孤傲的周默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嘴角帶著壞笑,眉宇間透著一股子邪魅氣息的青年帥哥。
周默走到商務車旁的一輛黑色跑車前,剪刀門緩緩升起,周默對魏思思揮了揮手后坐進車內,打開副駕駛座椅上的一個黑色小包。
駕駛證、行駛證、護照、銀行卡、手機……
一一清點過后,周默自嘲地笑了下,發動了汽車。
今晚請叫我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