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何雨柱又陪著聾老太太聊了一會兒天,聽著她講起傻柱小時候調皮搗蛋的惡作劇。
對于這些趣事,何雨柱也很喜歡聽,因為這個時代雖然沒有品類繁多的電子設備和寓教于樂的游樂設施,但是這個童年卻是五彩繽紛的,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尿尿活泥巴或者拉著鄰家女孩玩過家家……
它是一種回歸人類本源的游戲,脫胎于這個浮躁而又單調的社會。
夜漸漸深了,何雨柱不想打擾聾老太太休息,便辭別了聾老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或許是今天沒有去什么新的地方,所以系統便沒有讓自己簽到,但這位無所謂,反正時間長著呢,以后有的是機會。
前腳剛到家門口,于海棠便已經到了院子里。
“何大哥。”于海棠熱情的打著招呼道,“吃了沒?”
何雨柱笑著道:“剛吃過。”
人家既然來了,也不能讓人家在院子里聊天,便將房間門打開后,請于海棠進來,然后給她倒了杯水,兩個人坐在桌子前聊著天。
自從前兩天跟秦淮茹一家劃清界限之后,何雨柱每次回家之后,就會立刻把門關上。
可是人家于海棠也是一個大姑娘,這關上門聊天總歸不太好。
于是何雨柱便默不作聲的一直沒有關門,而這個舉動也引起于海棠極大的好感:有紳士風度,不想著占人便宜。
于海棠一邊喝著茶一邊說著自己之前寫稿子時發生的趣聞。
“你好像和雨水曾經是同學吧?”
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高中畢業后便不再念書了,前兩天和男朋友訂好婚事,所以兩人每天是出雙入對的,何雨柱也沒有功夫去管。
“是的啊,雨水那個時候可是我們班的班花呢。”于海棠俏皮的說著。
“就她還班花?”何雨柱笑著道,“他要是班花,我還不得是校草啊!”
自家妹妹啥德行,他何雨柱還是心里有數的,影視劇中何雨柱是大傻,她妹妹何雨水就是二傻。
可是于海棠沒聽懂何雨柱所說“校草”的涵義,但看何雨柱的表情好像很不屑的樣子。
“怎么?你不相信?”于海棠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那楊為民當初就是追不上你妹妹才追的我。”
何雨柱神情一怔,還有這等事?
“可是后來交往的過程中,我才發現,他與我的信仰不同,所以便分道揚鑣了。”說著,于海棠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但是他依然像個癩皮狗一樣窮追不舍,真的好煩。”
“別煩了,一會我來給你講解一下我的寫作心得。”
看到她那一臉惆悵的模樣,何雨柱也是心有不忍,主動的將這些不愉快的話題帶過。
于海棠也體會到了何雨柱的細心,有些感動的點了點頭。
“好的呀,我聽......”
于海棠剛準備想何雨柱請教,沒想到就在此時秦淮茹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了。
“柱子,在嗎?”
秦淮茹走到門口時,看到何雨柱的房間門沒鎖,心里有些激動,這何雨柱終于把家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