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門大街,鐘躍民指著拐角處的小酒館說道:“這家小酒館別看地方不大,可是這前門大街里出了名的好地方。”
“是酒保真,菜管飽,價錢實惠,買賣公道。”
周曉白被鐘躍民這押韻的話語給逗樂了,那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讓鐘躍民的心都醉了。
看著鐘躍民一臉豬哥相,何雨柱不禁搖了搖頭,對著大伙兒笑道:“下館子是下館子,但是咱先說好了,今天這頓我請!”
“那哪兒成啊。”鐘躍民首先反對道,“咱大院里的爺們不差這點兒,大伙兒說是不?”
“就是。”鄭桐也附和道,“說好了咱哥兒幾個請您和三位姐姐吃飯,咋能反悔呢。”
“哥幾個的好意我心領了。”緊接著何雨柱霸氣的說道,“可是你們都還沒參加工作,而且你們將來不是從軍從政,就是搞科研開發,這可都是國之棟梁,而我好歹也是工人階級,手里頭也有點積蓄,這頓誰都別攔著,我請!”
走進小酒館,何雨柱一眼就看見了柜臺面前的許大茂,只見他和柜臺上一個二八分頭的男子有說有笑的。
鐘躍民那管這么多,直接吆喝道:“范經理,還有包間嗎?”
“來了。”柜臺的上的范金有看到來人便熱情的招呼道,“幾位樓上請。”
四處張望的許大茂突然發現人群中的何雨柱,四目相對下,許大茂那原本春風拂面的笑臉逐漸凝固。
本想上前的他在看到何雨柱旁邊這幾個一身毛呢大衣的頑主便按下了心頭的沖動,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何雨柱。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何雨柱估計自己都自己被許大茂切成肉泥了。
聽著鐘躍民的吆喝,何雨柱也沒有搭理許大茂便徑直上了樓。
當范金有回到柜臺,看到自己把兄弟許大茂惡狠狠的盯著樓上看,便問道:“怎么了?”
許大茂端起一輩小酒,一飲而盡道:“我的對頭過來了。”
“誰?”范金有用手指了指樓上道,“那幾個可是大院里的頑主們,你夠格兒嗎?”
“是那個穿著藍色工服的小子。”許大茂低聲道,“就是昨天你那幫弟兄被打的兇手。”
范友金臉色一僵,疑惑的問道:“就是你說的那個傻柱?”
許大茂點了點頭,低聲道:“哥,你看能不能幫兄弟出了這口惡氣?”
范金有的眼睛轉了轉,輕拍了一下桌子道:“成,回頭我把小混蛋給請過來,我想他也樂意出手的。”
啪!
只聽一聲響動,范友金扭頭一看,原來是牛爺在拍桌子。
只見他對著范金有叫道:“范老板,這慧真前腳剛走,這是酒也不對味兒了,菜也變難吃了,怎么著?生意不想干了是吧?”
范金有趕緊跑過去賠笑道:“哪兒能啊?一定是后廚給安排錯了,我一會兒就罵他們去。”
在樓上的何雨柱等人也聽到了樓下的叫喊。
“徐老板不干了?”鐘躍民眉頭一皺,問鄭桐道,“什么時候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