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人家洗不洗澡跟你有什么關系。”何雨柱冷眼看著賈張氏道,“你這樣憑空污蔑,小心我報警抓你!”
“哼!大冬天的不去澡堂子洗澡,躲在屋子偷偷的洗,這就已經很可疑了。”賈張氏撇了撇嘴道,“你何雨柱大晚上的不在你中院里睡覺,跑到后院干什么?看月亮嗎?”
何雨柱第一次看到這么牙尖嘴利的賈張氏,他剛想說話,一旁的二大爺咳嗽了兩聲說道:“柱子,雖然婁曉娥已經跟許大茂離婚了,但你也不能這么猴急吧?”
何雨柱也不搭理二大爺,伸手就要將秦淮茹懷里的棒梗給拉出來。
秦淮茹那里會如了何雨柱的意,她死死的抱著棒梗,根本不讓何雨柱得逞。
“柱子!”二大爺大喝道,“你想怎么著?屈打成招嗎?”
何雨柱十分冷靜的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偷的什么,但是我相信,東西一定就在他的懷里。”
秦淮茹剛想說話,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通過棒梗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她心下一驚,頓時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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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一大爺說道,“是真是假你放開棒梗,讓我們搜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棒梗嗚咽著從秦淮茹的懷里出來,抽泣的說道:“我說了我沒偷,不信你搜!”
一大爺上前仔仔細細的將棒梗搜查了一遍,疑惑的對著何雨柱搖了搖頭道:“柱子,你是不是看錯了?棒梗身上什么都沒有啊?”
“不可能!”何雨柱難以置信的說道,“我明明看他從聾老太太家的后門竄出來的,不行,我得搜一下!”
“行啦!”一大爺直接打斷道,“你難道連一大爺的話都不信了嗎?”
“不是......”
“不是什么?”賈張氏看沒從棒梗身上搜道東西,便大聲控訴道,“你以為誣陷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就能掩蓋你偷人的事實了嗎?”
“三大爺。”賈張氏指著何雨柱扭頭道,“還不趕快報警,把這個亂搞男女關系的家伙給抓起來!”
“半夜三更不睡覺,都吵吵什么!”此時,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從屋里走了出來,“我這個聾子都被你們給吵醒了!”
平時賈張氏還是很怕聾老太太的,可是今兒個,她占著理兒呢!
只見賈張氏趾高氣揚的沖著三大爺說道:“三大爺,您要是不去,我就告你跟何雨柱串通!”
三大爺眼睛指著自己說道:“我招誰惹誰了?憑什么讓我去?”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他還是扭頭報警去了,畢竟現在全員大會已經被何雨柱給玩壞了,而且二大爺自從當了車間主任,基本有一手遮天的想法了,如此以往還不如讓警檫來處理的省心。
“傻柱啊,出了什么事兒了?”聾老太太出聲問道。
一大爺離得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指著房門對婁曉娥道:“娥子,我剛剛出來看見門后的箱子打開了,你去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
婁曉娥點了點頭便向屋內走去。
賈張氏還撇嘴道:“無論你怎么看,那也不是我們家棒梗偷的!”